那个男人把手机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刚看手机,面包放这就好了,谢谢!”
霍哲从服务员身旁走过,霍哲礼貌的性的微笑,服务员却没有回复。霍哲一脸疑问的坐了下来。
“你看到了吗,现在是别人看不见你,看到的是我,”那个男人从失望中恢复过来。
“是吗?”霍哲坐在原来的位置,回头望着走远的服务员,像小孩一样,突然失去玩具,而漠然的等待着。
“事情看来比我们想象的更有意思,我们的世界是瞬间交换,因为我们的故事链不是在同一时间轴,同一空间轴上,遇到的人,遇到的事都是不同的,在彼此世界里,真实的活着,但当我俩相交了,产生相同的时间,相同的空间,相同的故事,故事的主角,就会以一人为主线,另一人就是复线存在。”
“所以刚才是我的世界,我是故事的主人公,你的世界就先进行隐藏了,后来又是你的世界,我就隐藏了,”霍哲征求那个男人的意见。
“但是世界的所属,以什么为判定,刚才是什么触动着这种切换。”
霍哲试着记忆早上起床,到现在,然后来到那个男人的附近,按照空间,这里离他的位置较近,世界应该是他的,反而刚开始隐身的是他,后来霍哲隐身。
“取决于其他人先看到的是谁,先看到是谁,另外的人就会隐身,”那个男人又开始激动了起来。
“我们对一下手表,”霍哲提议,俩个人同时把左手放在桌子上,手表的时针,分针,秒针,像一个模子一样的,同时跳动,不差分毫。
“时间没有变化,在同一个时间顺序下,我俩彼此的故事是分开的,独立的往前发展,外在的看法是,由外在观看我俩的先后,先出现的,世界就是他的,如果我们分开,彼此又互不影响,各自过自己的生活,开始自己的故事。”那个男人做了一次详细的描述。
“应该是这样,这个世界上,是否只有我们俩,”
霍哲对最近的事情,从意外,惊喜,到现在有了趣味性,无法像那个男人那样,对现象做合理解释,只是感慨自己的知识,无法达到这个边际。
“应该不止我们俩,这是概率学,肯定有人像我们一样,只是平时,我们看到的也只是其中一个,参与其中的一个人的故事,而不能在同一时刻,参与俩个故事的,而和我们一样的人,或许有很多,只是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是怎么回事,我俩不是发现了,而且坐在这喝coffee,”霍哲觉得这个男人,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总会有他自己的认知和解释。
“我们发现了彼此,是因为有需求,你想找到我,我也想找到你。”
“你的意思是,是我们俩想要发现另一个自己,这样才有机会,像我们现在这样沟通。”
“是的,我知道你的存在,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存在,知道我们会相遇,只是不知道以何种方式相遇,以那种方式相遇,或许是最好的相遇方式就是这样,不惊不喜,只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你看看很多人,其实一直在找寻,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但有时候他会变成一个样子,有时候他会变成另一个样子,在外面的人看来,只是情绪的不同,实际是隐身与显身的交换。”
“哈哈!这只是你个人的猜想,这个不能作为科学依据!”
“不是科学,是一种解释,人的精神和肉体是可以分离的,精神的多样性,多变性,是由经历和结论塑造而成,而经历和结论塑造的精神,不需要是唯一的,可以是唯二,甚至唯三,但不会太多,如果太多,心里的负担就会过大,要在不同的情况下,进行切换,就会让个体变得超负荷,从而变得无所适从,在每个世界都无法做出决策,就像选择题,只有A,B,C,D四个选项,如果再多,每个选择都是异常复杂,肉体,生理是复杂的,但是群体的肉体又是单一的,简单的,我们俩是平行宇宙的俩个人,肉体不同,精神也各有不同,我们能相遇,是精神的多样性,才会互相感知,那其他人,即使相见,但肉体的不同,又不会认为是相同的。”
“你的意思是,大多数的人,其实平行交叉了,只是精神的多样性不足,或者是肉体的差异太大,而不会做出太多的关联联系。”
“差不多这个意思,相遇是偶然,相遇也是必然。”
相遇是偶然,也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