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日子又持续了几天。
这天君九带饭回来的时候,没有在宿舍里发现白泽,桌子上只有一张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走了。
一时间他有些分不清涌向心头的情绪是遗憾还是惆怅。他坐下来开始吃那份饭,原来打回来的饭菜稍微一凉就会很油腻。
呸,真难吃。
只是当天晚上,等他躺在床上的时侯, 很久都没有睡着。
没有了夜间加训,君九就自己晚上在自习室和虚拟对手做一些格斗训练,基本维持了白泽在的时候的作息习惯。每一天,他都会写下一封没有地址的信,投到邮筒里。
期间过了很多节日,由于不感兴趣都没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有一天,华西突然对他说:“你好像变了很多。”“有吗。”“好像比以前更自信也更孤独了。”华西随口一提,他一怔,脑海里划过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要不是作战服,还有那个人一张嘴就说不用还了的木偶和隐身斗篷,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那个人的存在就是一个泡泡,一戳就破碎了,不留下半点痕迹。
“诶,你听说了没有?最近的校报不开始刊登了。”“好像是说校报老师突然消失了。”“学校这么安全,怎么可能。”“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忘了请假?”“话说就你无缘无故不请假离开的学生好多,他们是不是商量好了的?”“嘁,学校根本不允许出校,没准是找了什么秘密教练呢。”
当君九和华西并排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的时候,一群F班的学生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从他们身旁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