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白汐月红着脸白了宇文墨一眼,娇嗔道。
宇文墨却突然头疼不已,脑中回荡着一句话,“除非你为我生个孩子………”宇文墨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似乎是从前的自己,和,从前的白汐初,还是白汐月?宇文墨越想头越痛,“啊!!!”,宇文墨抱头大叫一声,竟然晕了过去。
一旁的白汐月早就被吓得哭了起来,“皇上,皇上,你怎么了,皇上,你不要吓臣妾呀!皇上………”白汐月抱住晕过去的宇文墨,朝着门口大喊,“来人呐,快来人,”
李德才刚才就已经听见殿中有些声响不寻常,却又不敢擅自闯入。现在白汐月一喊,李德才立刻破门而入,看见晕过去的宇文墨。李德才大惊失色,“皇上,您怎么了?”
“狗奴才,快宣太医。”白汐月破口骂道。
众人被白汐月吓得半死,平时温温柔柔的汐妃娘娘竟然这么凶,到底是今天情况紧急担忧皇上,还是她本性的暴露?无人知晓,此时也无人思索,唯有李德才深深地看了白汐月一眼,亲自转身跑出去宣太医。
一群奴才将宇文墨抬到龙榻上,白汐月亲自守着,等待着太医。白汐月看着面色苍白的宇文墨,内心心痛不已,宇文墨呀宇文墨,你终究是忘不了她,你终究惦记的还是她。可是,那又怎样,现在陪在你身边的是我白汐月,不是她白汐初,她白汐初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了。
“娘娘,太医来了,太医来了。”白汐月正想着,李德才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后李德才匆忙跑进来,后面跟着太医院一众太医。
“快别废话了,立刻为皇上诊治,若是治不好,你们的命也就别留了。”不等太医院等人说话,白汐月立刻命令道。
太医院院士孟行舟是一众人中医术最高明的,在太医院中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宇文墨对他也颇为器重。孟行舟看着躺在床上的没有任何生气的宇文墨,心里也是一阵着急,不过对这个汐妃,他当真没有半分好感。
孟行舟走上前,也不向白汐月行礼,跪在宇文墨床前就开始把脉。不一会儿,孟行舟竟已经大汗淋漓,绕是遍览医书的他,也实在无处下手。
“皇上的病,臣实在说不清是什么,但可确定,已入心肺,臣等无能为力,听候汐妃娘娘处置。”孟行舟不卑不亢的说道,接着领着众人朝白汐月跪下。
白汐月又哪敢真正的处置他们,方才说的不过是一时气急罢了。“方才是本宫的气话,还望孟太医莫要放在心上,皇上的病,孟太医当真没有办法?”
“臣岂会隐瞒?不过,若是能找到江湖上的神医紫砚公子,或许会有办法。”孟行舟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