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名震四国的奇女子白汐初竟然会害羞?”宇文砚见白汐初紧张的模样,心中更是欢喜,不由地打趣着白汐初。
“你何时学的这些混账话,真是不害臊。”白汐初佯怒。
“阿初不信我?”
白汐初不语,她此时回答是也不是,回答不是也不是,当真是进退两难,索性沉默不语。
“阿初,我会拿回你认为的属于我的一切,但是,我希望我的未来有你,我希望你是与我并肩之人。”
白汐初不知该如何回答宇文砚,低头拨动琴弦,纤纤玉手在琴弦上游走,琴音却略闲忧愁。在白汐初心里,她与宇文砚之间永远不可能。一个是明月悬空挂,皎洁如白玉,一个是蝼蚁泥泞里,污浊似尘土。她这样的人,怎么配与宇文砚并肩呢?
宇文砚见白汐初不言语,也不再接着说,就静静的坐在白汐初身旁,听白汐初略带忧愁的琴音。聪慧如他,怎会猜不出白汐初的心中所想。但是,他宇文砚既然失而复得,就不会再放手,这一次,他会一直陪在白汐初身旁。
良久,白汐初停下抚琴,感受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慢慢开口,“阿砚,若是找不到银黑狐,可否用别的代替?”
“银黑狐更容易成功,若是实在找不到银黑狐,我也会为你寻求别的,你放心。”
…………
“月儿,对这次的宫殿可还满意?”
“皇上送的,月儿都喜欢。”
…………
宇文悠然看着御花园凉亭中紧紧相拥的俩人,一阵气愤。白汐月,你夺了阿初的位置不说,竟然还怂恿皇兄不理朝政,兴建宫殿。宇文悠然越想越气愤,怒气冲冲的朝着凉亭走去,结果还没到,就被拦下了。
“公主,回去吧,皇上不见,您若硬闯,受苦的还是您呀!”李德才有些不忍的劝慰着宇文悠然。这些日子,宇文悠然来的次数很多,就是为了劝谏皇上,可是每次都被白汐月三言两语就挑拨了,还每次都让宇文悠然受罚。
宇文悠然知道李德才是好心,也不发脾气,只是颇有些无奈,“李公公,你说的我何尝不知,只是,皇兄如今成了我天尧国百姓口中的昏君,如今百姓们怨声载道。我若不说,谁还会给他说,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毁了我们整个天尧国吗?”
“公主,听奴才一句劝,您说得再多也是徒劳的,非但没有用,还要连累您受罚,公主心里也清楚皇上为何会变成这样,既然知道缘由,为何不从根源处入手?”
李德才原本不打算说这些话,毕竟,他的主子是皇上。可是,他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如今整个天尧国,如同一副易碎的躯壳,不堪一击。如果遇到战事,那说小了是损失惨重,说大了,不排除有亡国的可能。
李德才看得通透,只是再通透又如何,他一个小小的奴才,改变不了什么。李德才脑中突然浮现出了那个一袭黄衫的女子,若是她还在,定然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