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从未见过呀!
“你这小舞女倒是生得一副好容貌呀!”
白汐月一脸假笑,一副正宫皇后的模样。
“娘娘谬赞了。”
白汐初用南蛊礼仪谦虚的回复了白汐月。
不等白汐月再次说话,宇文墨又看着白汐初问道:
“姑娘是南蛊国人吗?”
白汐初看着宇文墨一脸小心翼翼又带着些憧憬的模样,像极了当年他说那句,“姑娘是白将军之女吗?”的样子。
雾望见白汐初与宇文墨之间似乎有一股奇怪的氛围,眉头小皱了一下,这么容易就对上眼了?
这木挽初难道看这天尧皇帝看傻眼了,人家问她话她也不回答。
一时间,整个宴席上安静的都能听到绣花针落地的声音了。
雾望眼尖的瞟见了白汐月不怀好意勾起的嘴角,便料到白汐月想要对白汐初发难了。
立马打开自己代表性的扇子,清了清嗓子,“天尧皇帝说笑了,这我南蛊献舞的舞女,自然是我南蛊国人,难不成我南蛊还从别国找人献舞?”
雾望适时的发声,不仅为白汐初解了难,也缓解了这诡异的氛围。
宇文砚见为白汐初解围的雾望,心里有一种遇到了情敌的预感。
他如此维护阿初,只怕对阿初的心思也是不简单。不然就是他跟阿初之间存在了利益关系。
白汐初听见了雾望的声音才慢慢从回忆里脱离出来。
抬头直视宇文墨,一字一句问道:“我若不是南蛊国人,陛下觉得我是哪国人?”
白汐月见白汐初一脸不在意且又如此不知礼仪的态度,当下便怒斥道:
“好一个不知礼仪的女子,在陛下面前竟敢自称‘我’,如此尊卑不分,若不惩治一二,旁人还当我天尧好欺负了。”
“我看是天尧当我南蛊好欺负吧?”雾望语气不善,眼睛凶狠的瞪向了白汐月。
白汐初倒是没想到,雾望竟然如此维护自己。
“都给朕闭嘴——”
宇文墨见白汐月与雾望突然争执了起来,立马拿出了天子的威严打断了俩人的话。
“是小女子的错……”
白汐初一脸愧疚模样,看得宇文墨一阵恍惚。许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神情了。
上一次见到这种神情,是什么时候呢?似乎是……皇叔皇婶离开人世那几日。
是谁流露出来的神情,是白汐初?是月儿?
宇文砚感觉到了宇文墨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寻常,看了一眼白汐初,只怕是在纠结记忆里的人了吧!
如此看来,停了白汐月的汤药,对宇文墨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他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可以为他自己赎罪了。
白汐初见宇文墨半响不说话,悄悄抬起了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宇文墨。
对上宇文砚的目光,白汐初并未有丝毫的闪躲。
总归是要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