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话来了吗?”幺幺看向梨白。
“大人,这几个都是嘴刁的奴,不给点颜色瞧瞧,都把实话放肚子里呢。”梨白掩嘴轻笑,眼神却是冰冷。
“那也不能动用私刑。”幺幺坚决地说。深受现代文明熏陶的她,怎么会同意这么残酷的逼问方式呢?
梨白看向她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样,“那大人的意思?”不用刑,给糖果吗?
“东西丢了就丢了,这兴师动众的,那玉盏杯有那么名贵吗?再说了,左右是个喝茶的杯子,我也缺不了那玩意儿。”
众人安静。风吹过一地落叶哗啦的响。国公嫡女可真好说话啊......
梨白愣住了,“这可是国公……”
“行了,都散了去,该做什么做什么。我娘那里有我做主。”幺幺小手一挥,几个跪着的人大舒了一口气,忙不迭地就地磕头谢恩。
“大人,这不妥。下人办事不力,却这样轻易揭过。以后府里,是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丢了?大人的威严不在不说,传出去人家要说我们国公府的后人,连个家用的东西都看不住呢。”梨白竖眉冷道。在他眼里,规矩就是规矩,都能轻易饶过了,要规矩用来干什么?何以服众?
幺幺本来抬腿要走,闻言转身,认真地盯了梨白一会,心里感叹着美人,毕竟就是美人,生气也是这么的好看。盯够了后,才轻笑着说道:“本大人的夫婿见了我,连礼都不行一个,这威严怕是早就不在了吧?区区一个杯子,不见了就不见了,倘若再不见东西,府里换人就是了,何必动用这些私刑?他们也是爹生娘养的,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说就是他们偷的,跪上去不会疼的呀?”
梨白闻言皱起清秀的双眉。
“行了,你们都起来吧。往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无论是谁,府里不留人。都听清楚了没有?”幺幺转向那排跪着的下人严肃地问道。
“听清楚了,奴才们不敢。”今天能碰上石大人发慈悲,他们真是万幸!
幺幺满意地扬起脑瓜子,对着梨白说道,“这不就结了。”
看着幺幺晃荡着脑袋慢腾腾走远,一副二流子模样,梨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