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很急,对着柜台上的萧显贵问道:“老板,老板,你这里是兽医店吗?”
萧显贵摇摇头:“不是啊,我们这里只做宠物的护理,还卖宠物食品和玩具,你要找兽医店的话,得再过七个红绿灯右拐,然后再过第八个红绿灯,右边有一家宠物医院。”
黑衣男心急如焚地问:“那得有多远?”
萧显贵在心里大致估了估距离:“也不算太远,估计相距五公里左右吧。”
黑衣男子“啊”了一下:“怎么还有这么远,那怎么行,等到了那里的时候,这狗的血可能都得流干了。”
这时候肖强走了过来,关心地问道:“这条德牧怎么了?”
黑衣男子又急又心疼:“不知道是不是哪个偷狗的,用小弓弩射了它一箭,幸亏我及时发现,不然它可能就被偷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的箭上会不会有毒?”
肖强蹲下身体,仔细查看了德牧的后腿,果然,有一个黑色的箭杆深深地插在狗的后胯上,创口很深,血流不止。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观察德牧流出的血液,那神情像是在注视自己养的狗一样,他用食指沾了一点血液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试着轻轻拔了一下箭杆,而箭杆却纹丝不动。
尽管肖强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却引得德牧一阵低沉的叫唤,不过这条德牧应该智商很高,它似乎知道肖强再在给他治疗,居然只哀伤的叫唤,却没有一丁点反抗。
肖强忍不住抱住德牧的头,轻声赞道:“好狗狗,好狗狗。”
那德牧也似乎能听懂他的话,呜呜地叫唤了几声以示回应。
肖强站起身来,对黑衣男道:“血是鲜红色的,没有毒药,但是上面有麻药,伤口很深,而且箭头上有倒钩,不能硬拔,只能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还有,你得尽快安排手术,麻药会在一定程度上减缓血流速度,随着药性过去,出血会越来越快,同样有生命危险。”
黑衣男子顿时急得六神无主:“那可怎么办,这条德牧陪了我五年了,十分通人性,跟我如同兄弟一般亲密,我求求你们想想办法救救他。”
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钱币,全部堆在柜台上:“求你们帮帮忙,这些钱我全都给你们,如果不够,我再给你们加。”
肖强转过头对郝甜以目示意,郝甜一下子明白了肖强的意思,可是她也十分为难。
“肖哥,这手术是不大,不过咱们这是宠物美容店,不是兽医店,没有这项业务,贸然接了不合法,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客户反过来告我们,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再说了,这店里面,无菌室和操作台都没有,我也没有多少做手术的临床经验。”
黑衣男子马上道:“你们放心做手术吧,我相信你们,不管我这兄弟最后命运如何,我一定不会怪你们,我可以写保证书,也可以发誓,如有违背,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