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
没人回应,楚妖夭猛地停住步伐,心忽而漏掉一拍,她扶着墙壁,高声又喊,“席昊阳!”
“席昊阳!”
他是听不见吗?
她的声音这么大,为什么不回应她一句,还是不想理她?
大概他是真的心聋了,而不是耳聋,不想搭理她。
楚妖夭看着拐弯的光越来越亮,她试探着问:“席昊阳,是你在那里吗?”
进来过这里的人就他一个,虽说这样问得有点多此一举,但是席昊阳这个人能给出的惊喜,经常超出她的想象限制。
楚妖夭紧走几步,一拐弯就看见那个男人坐在火堆旁,不是先烤自己的衣服,而是先烤着自己的对讲机。
她跑到他面前,丢下柴火,没好气地问:“我喊这么多声都不理我!你是聋了吗?”
席昊阳握着对讲机的手突然停顿了,他抬起头,本来平静无波澜的眼里多了几分冷辣和凶光。
她其实是在关心他,生怕他出事。
楚妖夭心底大惊,这样的席昊阳变得寒,杀意浓,分明是被人戳中痛点时才会有的反应。
不过这样的刹那很快在不断燃烧的火光中消散,他席地而坐,继续鼓捣他的对讲机,而她变成了空气的一个分子,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她忘了,一个善于隐藏的男人,包括他的痛点,看着眼前的柴火燃得正盛,楚妖夭握紧拳头,这才发现是自己被他套路了。
“席昊阳,你明明有打火机,你故意试探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