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凌南静听。
楚妖夭并不生气,梵凌南不过是鬼灵精怪罢了。
“里面还加了党参,酒精是故意加的,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
“你真的很懂草药。”
楚妖夭笑笑,“你也是。”
“没有懂香料那么懂,略知一二。”
楚妖夭:“你给席昊阳的槐花香昧里加了白芷、黄芪、丁香、冰片,既补气又提神,真是用心良苦。”
“这么说,你是来谢我准备横刀夺爱?还是来找我下订单?”
“都不是。”
梵凌南耸肩。
“好奇,一个摄影师能把香料调得这么好,还这么懂草药。”
“呵~”梵凌南低头一笑,“孟小姐,倒是大度得很。”
她相信席昊阳,自然不会有那些无聊的猜测和怀疑,这就是信任。
“我相信他。怎么,你认识我?”楚妖夭几乎可以确信。
“在黑场见过你一次,那时候,你好像才十五岁。”
“感觉过去了好久了,我快忘了。”
确实快忘了,黑场与她而言不是三年,而是三十年之久。
浮浮沉沉的过去,那段往事早已模糊不清,也不愿听谁提起那段故事,欢笑悲哀都让它随风散了吧。
十四岁,为了还债,偷偷去街上卖艺,被人当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