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他带着杀气的眸光，森冷的气息，她果断选择了闭嘴，玩笑也不敢开了。

她不是一个很爱生气的人，甚至有时更多是嘻嘻哈哈。

她点点头，赶紧把注意力放在找衣服上，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要穿哪件，她还没有定学校的制服。

看来，上学的事儿也得先跟他商量一下。

她一边翻着衣柜，一边问他：“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今天就开始去学校了？”

“我没意见？”他讥诮一声，“我脾气太好了？”

没意见？

怎么可能没意见。

是很有意见！

扯个证，不要婚礼，不要公开，这些都忍了。

婚后生活都没有过几天，每天处理各种孟家的琐事，老婆还忙着跑出去读书，他可以无动于衷？

楚妖夭忽而觉得头顶嗡嗡作响，心想：完了，这次真的把他惹火了。

她不敢动了，立刻停下手里的“工作”，站在打开的柜门旁，像个挨批评的小学生，站在他面前罚站，不敢说话。

气氛十分严肃，她低下头，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

席昊阳的语调冷酷斩截，“说话。”

她抠着手指，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说什么？说——

真感谢这个社会，这个社会没有对她家暴？

她低着头，小声嘟囔，“又挑我不好？”

他冷冷道：“这是挑你不好吗？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比我明白。”

明白，也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