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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妖夭站起身,走到窗台,看窗外摇曳的干枯树枝,孟尔一个人形单影只,可怜巴巴的跪在门外,身上就穿了学校的制服,很是单薄。
孟尔平时和她不一样,她属于养生式穿着,孟尔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冬天也不穿厚打底裤,顶多最冷的时候穿一条肉色丝袜,虽然学校很多这样爱美的女同学,但是楚妖夭从来都不会,一定是最后一批脱下秋裤的人。
忽而,孟尔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搬救兵给她送衣服?
楚妖夭没了兴致,回到座椅上,继续写数学卷子。
过了一会儿,萧逸敲了她的门,楚妖夭允许他进来。
萧逸面露尴尬,他这一天好像一直是这个表情——尴尬无奈。
楚妖夭问:“怎么了?”
萧逸小声说:“我跟你说件事。”
“哦。”
他把门关上,拉开她对面椅子。
吸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本来这事儿,我一个男的,跟你说挺不合适的,可是吧,刚才有个电话,是我接的,阳哥连听都没听,就让我过来跟你说。”
楚妖夭有种莫名的感觉,刚才孟尔给席昊阳打了电话。
可是她是从哪得到的他的私人电话?
他说:“我还想跟他解释,阳哥都不想听,他最近情绪有点暴,你也知道,我胆小,就来找你了。”
“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