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便开始求饶,师仲柯深呼了一口气道,“也罢,看在你们悔改的份上便饶你们一次,不过,这酒不能再出现!”
“多谢师姑娘,一切听师姑娘的,小的这就把酒扔了!”
“等等!”师仲柯转而道,“民间有种说法,开战之际此有血,血气不可与酒气混杂,这酒不能扔到营帐内,扔到营帐周围的杂草丛生的地方吧!”
“是,这就按师姑娘说的做!”
师仲柯见几人把酒扔到营帐外也放心离去,返回栗藩王那里。
栗藩王带领的主军队顺经商之道快行,另一队人马以做支援在后缓慢而行,而栗藩王没有想到的是,刚进入经商之道不久,就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主军快行,经商之道这里安了不少绊马绳,不少战马均被受阻,而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其余战马也都纷纷倒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战马竟然中毒了?!
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敌军在经商之道这条路上的草都下了毒,以至于战马食后中毒。
现在战马多数毒死,栗藩王的主军队直接成了步兵队,可这还不算完,突然不知哪里来的战鼓声,还有将士的冲锋声。
待栗藩王反应过来时,却发现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率先出来的是一身白衣锦缎的独孤朗,他又没穿铠甲,看着被包围的栗藩王如看着一个玩物,嘴角上扬道:
“王爷,本将军刚得到军报,你家起火了!火烧连营,里面的人被我军包围是一个也跑不出来啊!”
“黄口小儿,你休要胡说八道!”栗藩王举剑而道。
独孤朗不屑的一个眼神,意思就是你爱信不信,反正死的是你家的人,我不操心。
“不信就算了,亏的你营中酗酒的士兵把酒都倒在了周围的杂草上,本将军只需一把火,你的老窝就自己烧起来了!”独孤朗目光一瞬间看向栗藩王身后的师仲柯,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对了对了,还有个事没说,你的援军怎么还没到?”独孤朗一条腿放在马背上,悠闲的说道。
栗藩王也才意识到不对劲,按照援军的速度应该早就跟上了才是,现在还没到,栗藩王眉头一皱。
独孤朗撑着脑袋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太阳,“别等了,你的援军早就被莫珺寰带兵拦截了,估计是来不了了,现在就咱两帮人,要打就快打,这太阳快把本将军晒化了!”
栗藩王额头青筋跳动,手里的刀随时举起,眼神是要吃了独孤朗的架势,栗藩王怒吼一声:
“杀!”
顿时两方大军兵戈相撞,血溅四方,独孤朗却牵马掉头就跑,根本没有要参与厮杀的意思。
而栗藩王可就冲他过去,快马冲出重围就追着独孤朗,师仲柯在后看着全程不觉可笑,这个独孤朗啊,自食恶果,但愿他能跑的快点。
受了独孤朗的照顾,她在独孤朗贴身侍卫的保护下离开战场,师仲柯到了安全的地方,她相信莫珺寰那边必定万无一失,而独孤朗那边…
她不得不去看一看。
当她寻了半个时辰,才在一片泥潭附近找到了正堆泥人的独孤朗,他全然不顾他白衣已经脏成什么样。
看到师仲柯,他指了指自己堆的泥人笑道:“快看,像不像你?”
不过师仲柯才不在乎那个似人非人,像鬼又像人的那堆泥是什么,“栗藩王呢?”
独孤朗向后指了指,师仲柯走过去几,顿时就被独孤朗折服了,他还真是怎么省事怎么来。
只见泥潭旁一个很深的大坑,周围还有湿泥糊了一层,里面的栗藩王想爬也是无力。
“你打算怎么把他拉上来啊?”师仲柯问道。
独孤朗继续手里的泥人,“拉上来干嘛,一会直接填了不是一了百了?”
“栗藩王谋反他也是皇亲,生死终究要皇上亲自下令的,一会儿你赶紧带人把他拉上来,死了更不好交代!”师仲柯有些不满。
独孤朗只点头,“好,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师仲柯深深叹了口气,栗藩王之事,可以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