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淩师太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小声说出起了另一个话题:“你们三个听着,关于咱们这一门的来历,我过去不愿意讲,是不想丢祖师的脸面。你们只要知道,咱们这一派,源自唐代的隐世门派就可以了。咱们的武功没有那么繁杂,差不多都传给你们了,好好习练。记住,收徒只收三人。”说罢,就闭了眼睛。
突兀的话,把三个徒弟说糊涂了,只能应下。
贺远出了草棚,他一亮相,立刻对面有人跑到了黄帽子身边,说了几句话。那个番僧目光看向了贺远。
为首的三个僧人中,依旧是年轻的说话:“施主怎么称呼?为什么与我们为难?”
“丐帮新任帮主--洪七。你们做的事情有伤天理,我便要管一管。”
问话的这个人年纪二十几岁,在这一群人当中地位颇高。身红色僧袍打扮,样貌生得十分俊美,除了皮肤黝黑之外,竟是比寻常女子还要好看,手中持念珠,一脸的宝相庄严,而且一开口就是一口流利的汉话。
“原是丐帮帮主当面,失敬了。贫僧是加朗派大悲法王座下弟子--蒲巴益西。”接着又介绍另外两个喇嘛:“这位是贫僧的师叔--宝印法师。”接着,他手指另一位带有黄色僧帽的中年人说:“这位是新鲁派丹增大师。”三个僧人一一按照规矩行了礼。
带黄帽色的丹增,没有再理会旁人,直直看向了贺远,说了几句话。另外一个手持金刚杵的番僧站了来,用生硬的汉语说了几句话:“师父问你,是不是你打死了萨加兄弟?
贺远听了一愣,呆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在登封野外酒店里,围攻我们的人吧?”
另外一个人突然插话:“没错,就是那里。”
那人又对番僧说:“当时就是他动的手,我们这帮兄弟没剩下几个。”
贺远见说话的人面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可是听他话的意思,这人是当日在草路边野店里跑掉的人,这是回去搬来救兵了。
“兄弟你还真的与他们有恩怨?”洪七问。
“不错,刚出山时就碰到了他们。”
“看来咱还真是有缘呀,结下的梁子都是一家。”
他们两个在这儿聊天说笑,蒲巴益西说话了:“几位施主,贫僧此次是要接回,为金兰法会准备的物品与妇孺。到时,会有众位法师师驾临,实在不能耽搁。只要你们诚心悔过,不再管这件事,我可以做主,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否则,凡是你们动手的每个人,都要承担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