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敌人的合击之术,贺远声东击西,让对方分不出自己要先攻击哪里,力争让他们自乱阵脚无法形成合力。抓住对方破绽,就使用重手法一招毙敌。
贺远用大力金刚掌击倒一人,借着对方身体反弹的力量,拧腰发力,再次转向跃起。这次是扑向了一个使用熟铜棍的人。
那人身边有伙伴,为了不误伤自己人,不敢使出横扫一类的招式,只能双手抡起棍子,从往下猛砸。贺远把身体缩成球状,避开了先后袭来的兵器,左手突然发力揽住了熟铜棍,身体借力突然像弹簧一样展开,两脚蹬在敌人面门和心口。僧人一声惨叫,兵器脱手,被蹬的倒退出去。
贺远于兵器丛中发出的招式,再次击倒了一个。用手中夺来的熟铜棍在地一点,身体越出战圈,稳稳站立,剩下四个人的攻击再次落空。
看到贺远跳出开,再看看两个同伴的下场,僧人们有些游移不定。
从刚才跃起攻击,一直是借力在空中窜纵跳跃,这对贺远是不小的考验。
丹增对手下呵斥几声之后,弟子们再次扑来。
再次交手之后,贺远发现,自己想轻易得手已经很难了。
四个人明显得到了指点,改变了原本的办法,每一次贺远的攻击都有两个人一起应对,随后又有其余的人攻击贺远,起到围魏救赵的作用,让他没有办法全力攻击。对方这样攻守呼应,贺远开始觉越来越吃力。
贺远很想对着丹增吐口浓痰,每次都是他在捣鬼。可惜,这里不是周星星的电影,吐了也没用。
贺远再次磕开两柄兵器,发现对方配合的越来越熟练,暗暗着急,再这么打下去,自己难免会有疏忽大意。以寡敌众之时,一个疏忽是会致命的,绝不能跟着这帮人的节奏走,必须扬长避短。
贺远快速的比较双方的优势:对方是苦练而得,自己是速成的,所以自己经验不足;对方应该没有外挂,自己有观音图的加持,所以自己的硬功更胜一筹。理清了思路,贺远开始用右手持熟铜棍,左手把摩诃指的绝技使了出来。
贺远的右手使出降魔杖硬砸硬磕,不用担心武器断裂;左手摩诃指法刚猛为主,亦有巧妙招数用来破敌。贺远同时用出了两门功夫,他当然没有分心之术,杖法猛攻占了七分,指法暗藏三分杀机。贺远练习了摩诃指这路功夫之后,有了一个习惯,在对敌时首先要洞察敌方攻击目的,再做出应对的方式。
四个喇嘛刚刚稳住阵脚,就发现对方的头陀换了打法,极少闪转腾挪,招招硬拼。开始时,四个人都以为对方无计可施开始拼命,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可是,打了几下就觉得不对了。头陀的每一杖都是用足全力,兵器之间的碰撞之声,震的人耳膜嗡嗡响。僧人想不明白,一个人再怎么功力高超,终究是**凡胎,自己这边四个人轮替尚且受不了,对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没等他们想明白,僧人一方已经有人失手了。
贺远接连用出摩诃指、连环腿,逼退另外两人。降魔杖对准一个敌人连砸两下,震得对方与接应的人身形晃动,趁着空当,再次一杖砸下。僧人挨了一杖,握不住金刚杵,脱手后压在自己的脚面,疼的他哇哇大叫。贺远趁机一指戳倒对手。
贺远手中的熟铜棍硬碰几次之后,开始变得有些弯曲了,可见双方拼斗的激烈。他有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护体功夫,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受伤,硬拼的反震之力过强也会受伤,不过,他受了伤还可以及时的恢复,这就不是对方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