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贺远不明白,慧如为什么要这么说。尽管之前她来找过自己,可自己没答应什么呀。
再看场中众人的表情,呵呵,明白了。选这个时候来这么一句,这是想要把我拖进坑呀。
“你想让我说什么呀?这事情与我有关系吗?”
慧如却没想放过他:“贺师傅,在洛河渡口时,您听到了家师的话。当时师傅说让我们二人共掌这遗物。请你来做个见证。”
“你胡说。”
“我们一直在师傅身边,师傅何曾说过这种话?”大徒弟慧澄开口了。
贺远不急不慢的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我可没听过你们师傅的什么话。”
“你---”
慧如估计没有想过,贺远会说出这番话来,顿时变颜变色。不过,她也没有慌张。
“当日师傅答应过你,若是你帮助我们渡过难关,便让我们传授你一套剑法作为酬谢。当日你可是答应了。”
“胡说。”慧澄立刻反驳。
“嗡----”场中议论纷纷。
“你可真会编故事,我可从来没听说这事儿。你们两个要斗,别把我拉扯进去。自己慢慢玩吧。”
贺远见这二人要把自己扯进一个麻烦里面,不由得心生厌烦。不再管场中人说什么,站起身来,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不想再看了。
贺远起身,还没等他站稳。
“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叫声。这一声惨叫包含着无限恐惧,那声喊叫已经达到了嗓音的极限,瞬间便吧嗓子喊成了破音。
突然间嗷唠一嗓子喊出来,把贺远吓得一哆嗦,差点又坐了回去。
站稳了步子,定下了心神。
看看没什么事,他回想刚才差点丢了人,心中不由恼怒。回头便望那声音来处看过去,嘴里说:“喊什么呢?”
所有的人都刚才的叫声吸引,把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站在旁边的一个仆役大口张开,面容扭曲,哆嗦着用手指向灵堂方向。
往仆役手指的方向一看。
“这,这是!”
只见原本躺在灵堂之的净淩师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贺远只觉得汗毛竖起,出了一身的汗,刚才身热烘烘的酒劲瞬间便飞走了。出了汗之后一接触凉气,身冷嗖嗖的,大脑立刻清醒了起来。脑子里瞬间转过许多念头,手中攥紧了那根黄杨木的禅杖。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雾越来越大。周围的雾气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滚滚而来,好像是用一个巨大的容器倒下来一样。不仅遮住了月光,各种照明的油灯、烛火的光线暗了许多。
“动了?”
大部分人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怎么回事?”
“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