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瑗下晚班的时候跟李焕说起这事:“章教授也太帅了吧!”
李焕也跟着吃瓜乍舌:“老章也是运气好,以往不知道有多少人站出来说这事,最后大多不了了之,谁也没他底气这么硬还有那么多大拿保他。”
“那你没问问殊殊现在怎么样了?”
李焕摇摇头,给她往旁边拽了拽,避过一个小水坑,“你看老章在群里发的。”
瑗瑗凑过去看他手机消息。
老章的消息是刚不久才出来的,看时间应该就是他在大群里刚完之后:“有什么问题自己来问我,别让我知道你们去找林殊阿。”
“他这是怕大家打扰殊殊休息?”
“老章要保师妹,要让她把这事翻篇,也不想这件事在她心里永远过不去。要是人都一遍一遍以关怀的名义去揭师妹的伤疤,章教授估计不会轻易饶过。”
瑗瑗感叹一声:“章主任这次还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呐~真让人羡慕。我跟你说殊殊说不定特别感动,真的实习能碰上这种老师,再大的委屈都能过去。”
“老章能冲冠,关键还是他职位在那,要不然谁都能随随便便在院部大群发言?”
“那你努力努力,争取将来也做到老章那高度,我还指着你升官发财我在院里扬眉吐气呢。”
“我要是达到老章的高度,你护士长都能当上。”
到家之后李焕又在他们科室群里啃了一会儿瓜,第二天早上到科室的时候,不光医生办公室里在忙着递消息,护士站也是,大家一大早来了就凑在配药室叽叽喳喳。
高大夫今早交班时就一直在偷瞄手机,查完房更是捧着手机不撒手。
小徐师姐磕在电脑跟前下医嘱,给护士站打电话交接手术术前准备,林殊阿不在,这些东西她一个人忙得手忙脚乱。
“高师兄,你笑什么呢,神经兮兮。”
李焕跟他的左老师待会儿要上台,现在在翻各种检查单还有片子。
高老师神秘兮兮:“你们知道老章今天为啥没来嘛?”
李焕把今天要手术的病历抽出来放到桌子上,“还能为啥,还不是我师妹的事情。”
小刘大夫早上去给昨天闹事的病号查房,人刚回来,被家属膈应得浑身不舒服,一听这事立马又来了精神。
高老师挑了挑眉,在手机上戳戳点点,“据小道消息报道,章教授昨晚上,先是被院办召去问话,半夜老陈主任从家里出来又给叫去外科楼院长室挨骂,今早七点钟家都没回又赶去东区书记办公室跟警察和书记陈述情况,啧啧看这事闹的,一时半会儿是消停不了了。”
小刘大夫:“这事这么麻烦呢。”
高大夫:“何止!老章敢在这个档口怼到院办和医务处下不了台,院办那边就能让老章升正高这事无限延期。”
老左大夫翻了一页病历,揉揉眼睛,“章则不该这么莽撞,他也不是个鲁莽的人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往后拖拖,直接给院办难看,这事做的跟打他们脸有什么区别。”
小刘大夫笑嘻嘻:“左老师您还不知道呢,咱小林大夫在章教授眼里那可不是能受委屈的人,谁要敢碰小林大夫一下,老章宁愿自己这辈子都升不了也要给她出气。”
这话一出来,办公室里老章与小林那点众所周知的秘密就被拿到明面上了,大家虽然心里清楚,但都面面相觑没敢接话。
老左大夫收起钢笔,轻哼一声,看了一眼小刘大夫,拿起第一台手术的病历往外走,“说的什么浑话。”
李焕跟他老师走后,高大夫点点小刘大夫,“注意你的言辞,”摇摇头,夹着病历去护士站了。
小刘大夫很委屈:“我说实话还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