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喜欢她。”
易晓景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思,缓缓地闭上眼后深吸一口气,“我每次去回忆她总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自己永永远远都失去她了一般。”
范紫玉和苏铃两人默默地聆听着易景的话,从中听出一股悲伤。
随着易晓景的话落下后,房间中暂时陷入短暂的寂静。
易晓景睁开眼,直视着范紫玉的眸子,嗫嚅而嘶哑地问,“她她死了吗?”
面对着易晓景的问话,范紫玉保持着缄默不言,只是眼神微微闪避着易晓景的目光。
“呵”
泪水从易晓景的眼眶里滑出,他扯开嘴角,虚弱的站起来,侧转过身体,缓了口气道:“今就到此结束吧,我累了。”
“你需要换病房,你目前的状态对另外四名病友”
“我能控制好自己,我不是精神病人。诚如你所言,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情绪与欲望的人和野兽没什么区别。”
不等范紫玉完,易晓景就是深锁眉头回驳着对方的劝告。
范紫玉凝视着易晓景的背影,沉吟片刻后,让站在门外的特勤人员搀扶着易晓景返回病房。
苏铃不放心的想要跟上去,范紫玉拽住她的手臂。
“你不怕他逃出精神病院吗?”苏铃冷漠地问。
“他暂时不会逃走。”范紫玉摇摇头,声道:“我手里还有他想要的东西。”
“那他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明明想一次性得到更多的信息,可只看一个视频后就结束了索要。”
“他在怕,怕看到自己心里的答案。”范紫玉看向走廊外边,易晓景越走越远。她叹了口气,低声道:
“一个拥有了先觉之眼的猎犬,高层还瞒了我什么事情?”
“我听冷雁,谭哥市的猎犬们不止听从一位实验者的命令。不过,她的话不能太过当真。”
苏铃看向范紫玉,眼神里充斥着一股厌恶,“对于她来,欺骗他人意味着戏耍他人。”
“呵呵,也是。”
范紫玉无奈的点点头,余光不经意瞥见苏铃的胸口。她轻眯一下双眼,一个邪恶的想法忽然涌上心头,不由红了脸,快速的抬起手,仅用右手的食指轻戳了一下苏铃的胸脯。
苏铃敏感的哆嗦一下,扭头看向满脸通红的范紫玉,冰冷地问道:“你干什么?”
“我我”
范紫玉的目光在倏忽间游离起来,避躲着苏铃的眼神,支吾着声回答,“那个,苏铃你累吗?”
当范紫玉问出这个问题后,苏铃立即反应过来,瞥了眼范紫玉的胸口,撇着头不话。
范紫玉更加尴尬,手慢脚乱中出一句掩耳盗铃的话,“呃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我只是怕你太累嗯,就是这样的。
这些日子,你一直在清理活跃在谭哥市的猎犬,一定很累”
“什么不是那样?”
苏铃瞄了一眼范紫玉,缓缓地坐下,胸口抵在桌面一线处,缓出一口气,“这样好多了,不是很累。”
“呃”
范紫玉目瞪口呆的盯着不堪重负的桌面,吞咽着口水,自言自语道:“桌子一定觉得很累吧!”
“什么?”
苏铃看向范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