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坐在张氏集团五十层的时候，他想这里真是太高了。

高的只看得见天。

“哎哟，这难得一见呀，不是老何吗。怎么，那么忙的名侦，还有空到我这儿来看看？”

何老师回过头，看到张老板依旧笑着一张脸，瞧见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祝贺你。”

“哎呀，这哪门子的祝贺呀。”

“这样的点子，是鹿晗想的吧。”

张老板也不说话，只吩咐秘书再倒茶水：“老何你说什么呢，鹿晗那大尾巴狼，哪敢让他想什么点子。”

“那么善良的女孩，你们也欺负得下手，”

“还是这么残忍的方式。”

张老板低着头站在窗前，过了许久抬起头失声笑了：“那老何，你说我怎么办。如果不毁掉那份录音，你让我张氏企业怎么办。”

何老师默默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那就补偿吧。”

“把你们伤害的，一点点的补偿回来。”

“老何，其实我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尽量不伤害她。你难道觉得我们趁她不在，去她房间翻来翻去；或逼着她比较靠谱吗？”

“可你知不知道，这么单纯的女孩，”

“感情就是致命伤啊。”

“裂开就是裂开了，怎么复原？”

“这该是鹿晗说出的话，不是你，”

“我了解你。你不会让那么可爱的女孩，失望的对吧？”

周一清晨的C城还是那么忙碌，来来往往的五一路口，好像可以遇到所有想遇到的人。

一切的过往，也不过校园时期的一张试卷，错得再痛心疾首，转头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