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瑟,院里的梅花已经开,一片雪白中,朵朵红梅艳的不可方物。
朱娇一身红衣身影略显单薄,头发披散在身后凌乱随意,朝着双手哈了一口气然后搓了一搓。
听到屋外有敲门声,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朱娇看着来人,是秋毫和朱桓。
秋毫立马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着头:“主上,朱城已经造反了现在国都那边一片混乱,大家以为有摄政王镇守,朱城掀不起风浪没想到朱桓假扮被拆穿了…是属下办事不利甘受惩罚。”(太子造反)
朱娇扶起秋毫,将二人带到屋中。
屋内火炉烧着气温骤然上升,暖和了起来,朱娇没有说话朱桓开口:“现在帝都还没有被攻陷,皇叔我们一同进京护驾吧!”
朱娇挑眉道:“虽然说蓝荷镇不大但也不至于消息闭塞,你们本就在帝都不好好护驾跑过来叫我一同去?这可是六侄在皇兄面前立功的好机会啊!”
朱桓一愣:“侄儿可没这个本事皇叔说笑了,侄儿向来只会些诗词不会打打杀杀,您武功绝世自然要向您求助了。”
白词端着汤圆一步一娉婷的走了过来;“早上醒来便不见你人影,到现在还未吃吧?这是我煮的。”
说完将汤圆放在朱娇桌边,白词看见秋毫朱桓热情的打招呼,朱娇则不紧不慢的吃着汤圆细细品味。
朱桓对白词说:“白姑娘我们一路赶来,也未吃还有汤圆吗?”
白词看着朱娇,朱娇没什么反应:“有的,你们稍等。”
待二人吃完汤圆,朱娇起身:“在蓝荷镇这段日子安逸惯了,白词收拾一下咱们启程去帝都。”
一路风霜,寒风卷着雨雪刮在人脸上生疼。朱娇坐在马车里车里有点心有茶水,驾车的秋毫,白词已经在车内睡着了,朱桓手里拿着书,眼睛却盯着朱娇。
朱桓向朱娇靠了过去腼腆一笑:“皇叔…”
朱娇喝了口茶:“何时?”
朱桓:“无事,就是想叫您一声。”
朱娇觉得朱桓很古怪,这么一喊让朱娇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路上脑海里回荡的都是那句‘皇叔’咦~
来到帝都时地上一片深褐色的血迹 ,几个断头断肢的尸体凌乱散在地上,皇宫的大门紧闭着。
朱娇一行人从密道偷偷进入皇宫,皇宫里人心慌慌早已没了尊贵不可侵犯。
没想到与皇上撞了个正着,皇上见到朱娇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我那孽子已经攻打进皇宫,寝宫已经不能多留了,皇弟这该如何是好啊?”
皇上看看朱娇,又看看朱桓:“儿啊之前是父皇冷落了你,父皇知道你孝顺怕他们因你得宠加害于你所以才在表面上对你不加以理睬…”
朱娇走出密道,迎面碰见朱城。
朱城身后十几万大军逼皇上让位:“我受够了这么多年忍气吞声,明明我才是未来储君却要对这个狗屁皇叔低声下气,想来你也没打算真的把皇位传给我,你自己还没做够呢……我已经计划五年了等的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