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冯二郎还不放过你,老婆子我就撕破脸,就……咳咳……”
“奶奶!”
说到激动的地方,秀禾奶奶一口气没慌,呛着自己了。
盛晚夜赶紧又是拍背又是送茶,总算把人顺好了气。
坐在椅子上的秀禾奶奶,摆摆手,叹息道:“人啊,老了,老了就不中用了……”
“奶奶……”
“好孩子,别怕,什么事都有奶奶在呢!”
“嗯!”
盛晚夜没有见这具本身的盛奶奶,想必,那盛奶奶若还活着,也是这般护着她的孙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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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您昨天就这么回来了?您不是说要看看那位盛姑娘长什么样么?”小厮对冯二郎的举动很是不解。
从家中下人的嘴里“无意”知道了冯氏拜托花喜娘说媒,并约好了人家姑娘在哪里谈。
冯二郎连招呼都没打,就急匆匆的赶了过去,谁曾想让花喜娘给拦住了,挨了一顿骂不说,人也没见着,自家爷怎么就这么回来了?
冯二郎没理会小厮的不解,那盛姑娘在知道他大闹酒楼的时候,居然也没躲,就换了个雅间,叫了几个菜,当做自己就是来点菜的。
呵呵,聪明!
不管她知道自己到酒楼以后会有什么反应,至少一波流言蜚语是躲不开了,而她,选了一个最保险,最不会留人话柄的办法。
能说不聪明么?
男人的劣根性在隐隐愈动,冯二郎对那盛晚夜有了好奇心,就看她,在这接下来的流言蜚语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了。
“爷,咱们这是去哪?”
“砰!”
一把风流的折扇敲在小厮的头上,冯二郎笑眯眯的说道:“这路天天走,不知道爷我去哪?”
小厮对这路当然很熟,一个月至少有三十天接送自家喝醉酒的爷,可是,“二爷,夫人不是说了,不让你……”
“嗯?”冯二郎斜眼怒视,小厮麻利的闭上了嘴,他可不敢招惹这位不受礼法约束的主子。到时候,后悔的肯定还是自己。
冯二郎哼着小调,心情大好。
小厮却很不长眼的说了句,“爷,这个点,她们还没开门呢,咱去了干什么?”
“……”
“噢哦哦,爷,小的错了,您快住手,疼疼疼!”
“不抽你一顿,你皮痒痒是吧!爷我天天去,能不知道它这个点不开门么!还要你提醒?多嘴了吧!”
街上的路人见状,纷纷避开,走远以后才混在一起,交头接耳说冯家二郎的不是,居然大街上就打骂奴仆,这样的人怎么能嫁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