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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媱细细琢磨,
平阳关内乱起,天高皇帝远,朝中不知情还好;要是有心之人煽风点火,“通敌作乱”的名头,
谭家,满门抄斩,都不为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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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终年清冷的广寒寺,
莫名的满客,受伤的男子,牵扯着平阳关探子的失踪,大魏的骚动
向来猖獗的雍亲王府内眷竟也是在这低调礼佛
桩桩件件,绝不只是简单巧合
到底,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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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郡主,据属下查探,这侯府几位小姐自从入寺以来,无甚爱好,大多足不出户,
但平宁郡主,似乎...与她表哥关系甚笃,今日两人聊了颇久”,又补充到
“谭老夫人在此礼佛,母族派这位谭行知前来拜望。”
凌玥目光流转,略带讥讽,“竟有此事?可听清说了些什么?”
“因是距离太远属下未曾听清。”黑衣男子漠然无情回答。
“无妨,这就足够了,你先下去吧”凌玥背对而立,随意挥了挥手。
敬清媱,看我给你准备的这份大礼,可受的住?
凌玥目色狠厉,挑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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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时分
清媱正和三房妹子敬清挽坐在榻上,懒懒下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