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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姑娘,韩公子,稍候片刻!”微微作揖,掌柜的又拿了两份黑玉水晶芙蓉糕便向里,跨过门坎,转角儿不见了。
“原来这臻绘轩当家的另有其人呐!如此神秘,这么多年我竟丝毫不知。”韩莹翟颇为愤愤不平,手中折扇也是扇的“呼啦呼啦”,踱来踱去,毕竟她号称京城百事通,哪哪都会插一脚......
“就你知道那点儿皮毛,也就仗着上书房的名头一天天的显摆了”清媱说着。
“咳咳咳,清媱,你倒是在外面给我留点面子啊”韩莹翟小声嘟囔着,瞥了瞥旁边两个埋头洒扫灰尘的伙计。
待掌柜的走后,清媱认真的打量起臻绘轩来了,“飒飒”作响的苏穆符牌,圆润的水滴形,枫叶形,飞禽走兽,形制各异,符牌浮雕栩栩如生;
有南海的嘉木,洪湖的扁桃,青川的红木,形形色色,大江南北木雕皆在其中。
其上刻着若隐若现的小篆,皆是岁月的痕迹,有的还泛着新木的清香,有的却是光滑圆润,颜色暗沉,几十年光景也不为过。
清媱默念着上面的字:
“青溪尽是辛夷树,不及东风桃李花”...“一钱半夏,一钱蒹葭”走着几步瞧着“陌上花开好,良人,自当归”“谁曾说尽长宁,便也合欢”
.......天南海北一支支木符,写尽离愁,如此惆怅,怕都是颇有曾经的人罢。
清媱心头也是坠坠的,似是浓烟沙尘迷了眼般,仿若隔世,一回头,正对着一枚铜镜,仿若见得是隔世的自己。神色恍惚,憔悴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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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门外有位敬姑娘去,想将此物店中售卖,以抵百金,您看......”,掌柜甚为恭敬的说着
影影绰绰两个男子在竹帘后,瞧的不甚清晰,只见得两人皆是月牙白长衫,发带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