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对皇上不利”清媱问道。
“倒不见得,如此境地只能在他。”薄屹平静的着。
清媱心头晓得,薄屹与当今圣上,实在是有些不清道不明的纠葛,便也作罢,不再提。
“可想去庄子里散散心”薄屹顺了顺清媱的发丝。
“散心倒是不必了,不如,去庄子里挑拣些年货,都是一年到头的好物什,收些如入库里,其余便在庄子囤着,若是有余再可卖些去,都到底比去商铺里的新鲜许多。”清媱念头一动。
“嗯。”薄屹瞧着她期冀非常的眼神,自然得同意。“倒没想着,倒是个财迷。”
“……”
清媱嗔了他一眼,这明明是精打细算好嘛!
晚些的时候,清媱又去瞧了瞧仍旧在屋子里待着,半步也不愿出门的流光。
清媱一进门,便瞧见着素色夹袄褂的流光,宽大的袖口里手臂微屈,双眼红肿无神,面上倒还算轻微些,几粒葡萄大的白色脓疱,还未结痂,泛了些许脓肿。手臂上是骇饶疤痕脓疱,怕是,不那么容易好了。
流光一瞧见清媱,便眼泪又盈了眼眶,啪嗒啪嗒簌簌而落。“娘娘,奴婢……”
“好了,什么也不必。”清媱在她身侧坐下,只能心翼翼,生怕触着那手臂,这该得多疼。
清媱微不可见皱了皱眉,看着从到大亲近的人如此,心头亦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