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友会让姑娘觉得与我相像?”
“说像吧,其实也不像,他可没有公子这般本事,他只是个书生罢了!”,青月轻描淡写道。
白时尧心中一紧,听青月之意,原来自己在她心中竟是这般无用之人!心情瞬间失落起来。
白时尧不甘心,顿了顿,又问道:“倘若只是个书生,又怎能与姑娘这种江湖侠女成为朋友?想必他也是有过人之处吧?”
青月想了想,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回道:“也许吧!他可能有我未知的本领,就像公子一样不愿展示与人。”
这话说的比刚才的话还要可怕,“小月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小月识破我了?”,白时尧心里仔细琢磨着青月的这句话。
既然小月没说破,那只能说明她对他并不知情,兴许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白时尧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他拿起了一根长枝条,在火上挑了两下,火势显得更旺了。不过他心里却还是忐忑不安,却又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挣扎了一番才道:“要是那样的话,那人或是有什么苦衷吧?”
青月轻轻“嗯”了一声,就别无他话了。
原本期待青月会对他做一番评价,不过既然青月不再问话,白时尧也自觉的不再搭话。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白时尧又添了两次柴,在这期间都未见青月有什么动静,白时尧猜想她大概是睡着了。
不知是否由于树多阴密的缘故,现下虽是夏日,这里夜晚的气温却要比临安低了许多。一直坐在火堆旁的白时尧睡到半夜,寒风入体,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坐起身看了看火堆,竟是只剩下几个零星小火苗了,他赶紧添了两把柴火,使劲儿吹了吹,火堆才又重新燃起来。
他侧身看了一眼,只见青月的衣衫仍在火堆旁边挂着,难道青月竟一直未醒?
夜里风寒露重,白时尧怕青月着凉,便想给她披上衣裳。
不过青月未穿外衣,贸然过去,恐有不妥,他闭着眼睛,摸索着走到青月身边,俯身给她把衣裳盖了上去。
不过白时尧两眼一抹黑,竟无意间触碰到了青月的一寸肌肤。白时尧深感罪恶,忙起身离开。
刚走两步,又觉察不对,刚刚青月身上分明滚烫的很,应是发烧所致。
白时尧又退了回去,此时他也顾不得男女礼节,睁开眼伸手在青月的额头上又轻轻地试探了一下,果然烫的很。
此时没有其他的退热办法,只能依靠自身发汗排热。
为了使青月尽快发汗,白时尧把火堆往青月身边挪了挪。白时尧靠坐在青月身边,以便随时观察她的病情。
刚才闭着眼,白时尧没有把衣衫盖到位,露出的部分,隔着薄纱能把里面雪白的肌肤看的一清二楚。
白时尧无意间看了一眼,竟然无法移目。
直到青月因身子不适,轻咳了两下,才把白时尧从淫念中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