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弟子也礼节性的回了礼,也朝回派那人拱了拱手。
道了句:“承让了!”
这句承让就像根刺扎在了回派的心里,那人面部抽搐着,很不甘心的走上台去。
擂台已经打完了,这个人上去要干什么呀?
白时尧不解,但台下的百姓似乎比他更懂流程。
欢呼声比以前更高了。
白时尧知道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只见回派弟子上台后,一脚抄起旁边插在擂台上的大刀,刀柄落回手上,干净利落,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另一只手砍去。
顷刻间,一只布满老茧的江湖老手便重重的掉落在霖上。
血滴四溅,看戏的百姓们生怕这不祥止血溅到自己身上,连忙后退几步。
回派弟子惨叫几声,声音里带着不甘,但也无力回了。
底下百姓只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手真的是可惜了!”
看戏时比谁都积极,戏落了,竟也会为了他饶下场感到惋惜,人呐本就是一出戏,谁知道自己的这出戏什么时候收场!
青月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看着白时尧脸色也是一脸茫然,低语道:“走吧!他们的立场决定了他们的命运,你不帮华山派,华山派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比这还惨!”
经历了世间诸事的白时尧,早已不是曾经那本着下人人平等的白时尧了,他摇了摇头道:“我并不是在为此人惋惜,而是觉得这种局面,像极帘年赤水媚作风,我在想,回派是不是也要在复制一个赤水盟出来呢?”
青月没想到白时尧居然在这人多口杂的地方提及了赤水盟,她下意识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把白时尧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不管他们想做些什么,想要成为谁,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管这件事了,就不会再让他成功。
想要复制赤水盟必然又会祸国殃民,我们一定要阻止!”
青月看着白时尧,不知自己提到赤水媚劣行,他会不会不高兴。
不过看白时尧的脸色似乎看不出什么异常。
白时尧对于赤水媚功过得失早已看透,那些赤水盟年犯下的过错,他不会忘记,同理回派想复制赤水盟,要做伤害理的事,那便万万不可。
白时尧回道:“当年赤水盟犯下的错,我没来得及阻止,倘若今日有人在来做同样的事,我必不会袖手旁观!”
见白时尧在赤水媚问题上还能认清大局,青月欣慰的点零头,眼中露出一丝亮光。
“既然如此,回派的事情也已经落实,那我们便先赶往青绵山,与梦东商议,我想现在是华山派,很快就会轮到洞派等一些大门派,虽然他不会像对付其他门派一样对付清水派,但我们也不能对其他门派袖手旁观。
至少应该先把回派掌门引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