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作者是个渣,求收藏,你们都是小可爱。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苏云飞语气酸溜溜的,“你要是再来晚点,我怕黎峥的伤都要愈合了。
“阿云姑还是那么的伶牙利嘴。”赵铭丰笑道,见地上篓子里装的东西“咦”了一声,走过来拿起一个青色果子,“你摘这么多的红星果做什么?”
“原来它叫红星果,我见它长的可口,所以就多摘一些。”
赵铭丰表情变很是担忧,试探问:“你不会吃过了吧?”
他这是什么表情,苏云飞几乎瞬间明白过来果子有问题,由衷佩服自己的机智,幸好没吃。
可她面上还是装作一脸无辜,“我刚刚摘的时候顺便吃了两个,有什么问题吗?”刚说完,她突然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痛苦道,“我,我端不上气了,好难受。”
赵铭丰忙上前查看,但苏云飞的脸埋在臂膀里,他怎么也看不到,“这红星果却有一点毒性,但人误食一两个只会产生浑身无力嗜睡的症状而已,从没见过像你这般严重,云姑娘,云姑娘?”
赵铭丰推了她两下没反应,无奈对黎峥道:“公子。”
“你去猎点野味回来,我们这几日过得甚是清苦。”黎峥不紧不慢道。
耳边听到野味两个字,苏云飞的鼻尖仿佛飘荡着香味,忙抬起头来道:“你上次猎的山鸡就很不错。”
“云姑娘你没事了?”赵铭丰狐疑地打量她。
苏云飞跑到里屋把挂在墙上的一把旧弓取了下来,箭筒往身上一背,风风火火来到赵铭丰面前道,“我要和你一块儿去。”顺便偷学点儿皮毛。
面前少女精神头十足,哪里像喘不上气的样子。“云姑娘,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刚回来,还是歇息歇息吧。”
“我不累。”
“可是……”赵铭丰为难地看向黎。
“你背的这把弓已经朽了,经赵铭丰的手,拉两次估计就折了,并没有什么用处。”黎峥道。
赵铭丰伸手捏了捏弓身,“这把弓材质太差,你要是有兴趣,等回到京城我让人给你定制一把黃楊硬木弓。”说到后面特意压低了声音,“你还可以让公子带你去皇猎场,那里的猎物才多。”
望着赵铭丰远去的背影,苏云飞失望地把弓箭放回原位。这个黎峥真会睁眼说瞎话,那弓箭看起来是旧,但也没那么脆弱。
赵铭丰此次来只给他们做了顿丰盛的午餐便驾马匆匆离开。苏云飞知道他肯定不是来当保姆的,自己还没回来的那段时间黎峥肯定和他密谋过。
让苏云飞失望的是,赵铭丰的到来并没有马上让他们远离大山,枉她还高高兴兴送别赵铭丰,以为他是回去搬救兵,结果黎峥告诉她,他们会在这里继续住上大约十来天。
而这间木屋的主人赵铭丰已经搞定了。
为了他们能安心的住着,第二日赵铭丰再次造访,进门时大包小包,里面装有一些干净的衣物和食物,以及几本书,一套笔墨纸砚。
苏云飞在跑路和不跑路两者之间抉择。跟着黎峥危险系数真的很高,但老话说高风险意味着高收入。可以想象敢刺杀黎峥的人是多么的胆大包天。
只可惜她还没考虑出个结果就病倒了。
这日早上黎峥照例起身整理,通常他做完没多久苏云飞就会开门出来,但这次他坐在客厅中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根据以往相处的经验,黎峥判断苏云飞是贪睡忘了时间,故没有打扰。
时间慢慢流逝,眼见到了正午里面还未传来动静,黎峥不由生疑。
他敲卧室的门叫了几声阿云不见回应,略作犹豫推门进去,看见苏云飞安安静静地睡在床上,面色泛着潮红,眉头紧锁。
苏云飞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走近,一只温暖干燥的手覆在额头。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声音如蚊蝇,“黎峥,我好难受,我感觉自己好像发高烧了,浑身都疼。”
“昨日还活蹦乱跳要去射箭,今天就蔫儿了。”黎峥扯了扯嘴角,“约莫是前几日泡了水留下隐患,你比我想象的要弱。”
他掏出个小瓷瓶儿,倒出两粒黑色的药丸儿,送到苏云飞的嘴里,替她掖了掖被角道:“吃了药很快就好的,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弄碗粥。”
“你还会做饭?”苏云飞有气无力道。
“不像?”黎峥挑眉。
“你去弄条冷水浸湿的手帕放我头上……”苏云飞哼哼唧唧道,“浑身骨头都疼,以后的家务都要靠你操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