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清”把双手举高做投降状,冷汗直流,他存在这世间已经很久了,自然认得陶安念和唐宸那两件架在他脖子上的武器。
一把用金玉线点缀流苏的折扇,扇面用云母柔成丝,扇面上的红鹤与青松颇具风骨,夺人眼球的还是那金丝勾边的扇骨。一把是镶嵌着红宝石匕首,在火光下闪着冷冽的寒光。
两件皆是大世界里极品的灵器,千年难遇一回,此时就被陶安念和唐宸两个人随随便便抽出来吓唬人用。
“虞酒清”只能强装镇定,“你们两个干嘛把这两个玩意架到我脖子上,没大没小的,快拿下来。”
陶安念似非似笑地说:“我们只是想测试一下看看你会不会被这灵器给伤到。”
“虞酒清”气愤的说:“这东西这么锋利,当然会伤到我啦!乖,杏纭阿宸听话,快把这两个武器放下来。”
陶安念把笑容扩大,在火光的照映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恶劣,“不,这两把灵器可不一样哦。若是平常人被割上一刀,最多见点血就没事了。若是不小心划到了邪物的身上,那就会‘滋啦’一声化为一缕青烟,魂、飞、魄、散。”
那“虞酒清”吓得浑身一抖,不小心触碰到了抵在他脖子上的折扇骨节部分,很快被划出了一道白色的划痕。
他干脆自暴自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似婴儿一般,有说不出来的尖利,“我要告诉娘亲,你们都欺负我。”
聆雎和陶安念看着顶着虞酒清那张脸哭的稀里哗啦的邪物,脸色一言难尽。
陶安念捂住耳朵,“别嚎了,不伤害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