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琳笑了笑,“对呀,我这不还在车里吗?很好呀!”
“还有一首《这就跟你走》,把心装进行囊/这就跟你走/拍一拍身上的尘土/什么也不带走/挥一挥衣袖/云卷云舒/撸一撸船舷/千里烟波/遥遥征途/只要你开心/我就快乐。
什么也没有/这就跟你走/就剩这颗属于你的心/陪你到天涯海角/狂风暴雨/久违的沐浴/万里飞雪/春日梨花朵朵/荆棘凡尘/只要您安好/我就幸福。”
丁琳动情的咏诵着,好像自己又进入了诗的世界。
“如果世间真有如此的爱情,那无疑是幸福无比的。”丁琳发出感慨,“一个志在远方的人,走上了有爱人相伴的漫漫征途,虽然一路艰辛,但有爱人相伴,所有的苦难都变成了快乐,想想都幸福。”
“纯情的少女读出的是爱情,像我悟出的还会有相濡以沫的知音,并非仅是爱情。”吴勇说道,“这就是诗的力量,不同的人可以体会到不同的味道,寄托不同的情怀。”
“你居东南海角/我住西北天涯/你寄来春夏的快乐/
我随风回复秋冬的感悟。”丁琳接着念到,“人世间最不愿的就是离别,可离别却又无法避免,于是就有了相思,只是虽天各一方,仍此情难移,虽不能相守,却可以传递彼此深情。这首诗好像没有了刚才的低落,明快了一些。”
“有一缕阳光照进了心房,经过了许多阅历,终于知道,不能改变环境,却可以改变心境。所以说,诗歌源于心灵对生命历程的深刻记忆。”吴勇有感而发。
“拿什么给你呀/我这么卑微/只能把生命写成日历/在情怀变化时/让你偶尔翻起。”丁琳继续念到,“这好像已经上升到思考人生价值了。”
“这首诗,确实是体现对自己人生价值的思考,在浩瀚的宇宙间,地球犹如一缕尘埃,而我们仅是尘埃中的一个接近于虚无的存在,但是我们虽然卑微,也要用生命绽放一朵昙花,化为尘埃后,给还活着的人留下一些启迪。”吴勇说道,其实也是讲述此诗抒写的意义——人该怎样活着。
“可我读出的是,一个人对爱人的依依不舍,生命将尽,害怕爱人孤独伤心,于是把生命化成日历,陪伴相爱之人。”丁琳幽幽地说。
“于是,我向佛祖跪求/愿化作一树菩提/开一朵智慧的花/让你心明如镜/做个百灵,自由飞翔/再结一只忘情的果/让你忘却相思/像个孩子,快乐生活。
而我只想作树菩提/静静地,等待你疲倦归来/然后化作一双蝴蝶/飞向西方净土,成一对蝶蛹/修行万年后/获得重生/再续这,未了的尘缘。”
丁琳念完,“这份爱,真的好美!不知道世间之人,有谁那么幸运。”
“我感觉这又是一个绝美的爱情故事,一对情人,畅游江湖人生,虽有离别,但身在天涯,心却靠的很近,在生离死别间,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是对情的忠实,是对情的坚守,是对情的期盼。”丁琳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象,构筑着一个爱情故事。
“您的诗让我沉迷,你说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丁琳突然问吴勇。
“你是一只百灵/心被一场雨潮湿/阳光已晒干你的眼泪/你就要飞过/另一片茂密的丛林。”吴勇联系最近丁琳的心境,随口而出写了丁琳。
“谢谢您!吴哥,真的很美!”
“哦!到县城了,还真快。”看到县城的高楼大厦,吴勇感慨道。
其实两人沉溺于诗歌的讨论中,车行得很慢,平时一个小时的路程,今早走了将近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