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霄的耳朵都拽红了还是拿不下来,她的眼中难得慌乱。
靳铮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干裂的唇微张,“别……你戴着,好看。”
他突然咳了起来,喉中一阵腥甜涌上来,红霄拉住他手臂叫,“你……”
靳铮喘了口气,面前的红霄已经模糊了,可他却知道,是她,那味道,那眼神,那种感觉……那就是她。
摸索着拿起她的手,他将自己手上的银镯子过到她手上,这才闭上了眼。
娘说,要是将来有了儿媳妇,就把那家传的镯子给她。
“靳统领……靳统领!”
张德见靳铮彻底没反应了,忙叫来随行的大夫给靳铮诊治,大夫把了把脉,摇摇头让人先把靳铮抬进去,自己背着药箱跟进竹楼里。
大夫说,靳铮是熬了太久体能到了极限,病因简单,却也不确定能不能救回来。
至于其他的士兵,他已经看过了,他们是中了媚术被迷了心智,这就难办了,媚术是种在心里的,靠药物解除很麻烦,而且此次出来也并没带着能解媚术的药。
不过,大多媚术只要停止了施术,中术的人就会慢慢清醒过来,只是所需时间长短不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