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像她说的,医院里病人要脱衣服治病的大有人在,再则她只是说脱上衣而已又没说要拖裤子,这样想着,云澜就越觉得自己几人反应太过激了。
当即三下五除二的把云景的衣服给扒了。
叶遥点了点头,走上前,一边给银针过火一边淡淡说道:“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还有准备一个水盆,纸巾和热水。”
云澜和云轩点头,各自把她要的东西拿过来。
叶遥难得收起了一贯淡然笑容,目光严肃的扫视了一遍云景瘦弱的身躯,把烧得通红的银针一道道刺进各穴位。
房里此时静谧的没有一丝声音,除了被叶遥刺了睡穴昏睡过去的云景,清醒的三个人,除了叶遥本人,其他两个虽然心中早就知道她会医术,有可能还不低。
但看着熟练的下针的她,心中还是不禁震惊的倒吸一气。
半小时后,叶遥直起身,拿起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次比上次给卡西。德。兰斯特治疗更辛苦,上次消耗的只是灵力,现在消耗的不止是灵力还是精神力。
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到桌边坐下,抚了抚额,疲惫的说道:“他的身体虚空得太多,不适合进行激烈的快疗,我现在给他做的是慢慢的化疗。
等会我再写一张药单给你,你按上面说的来熬给他喝,一共有三个疗程,三个月一疗程,做完三个疗程他便完全好了,虽然是慢了点,但效果也是最好的。”
看着她疲惫的样子,云澜和云轩心中都不免涌进一阵感动。
如果不是真的为他们着想她大可不必这样考虑是快疗还是慢疗,看她这样,两人心中既是感动有些感激,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们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