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啪!”掌风一出,对面的摇椅从中裂成了两半。
看着裂开的竹椅,燕一一噗通一声坐在地上,这下完了,张舒会把自己劈成两半的吧,这可是他最宝贝的······
与此同时,张舒和树上的王石,都不约而同的望向院中,震惊着。
而远处的另一个身影看到这一幕后,转身离开,并没有任何人察觉。
燕一一垂头丧气的走到屋内,这回是真的不敢抬头看着对方了。
“小张舒,跟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我···我不小心打坏了你的摇椅。”
张舒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回想着刚刚她打出的那一掌,这种内力至少要苦练多年才能达到,只是她貌似并不知情,要不要说,他犹豫着。
看着他皱眉的样子,燕一一心里更担心了,“你别生气,我明日做一个给你,可好?或者你罚我什么都行!”
“小一,你···不用了,明日让王石再做一个就好,你先回吧。”
燕一一看着张舒若有所思的样子,只好悻悻的离开。走在路上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莫不是徒手劈开了一张摇椅!!!
她走后不久,张舒写了一张纸条递给王石:“将飞鸽传出。”
王石看着公子凝重的眼神,赶忙去了屋后的某处,十年来,公子第一次用到信鸽······
南朝天都的紫金阁处,一个身影背对着来人,“如何?”
来人跪在地上,呈上手中的信件。那人展开纸条,看了一眼:“哦~她竟没死?还恢复了功力?”
“主上无须担心,此次目标人物已经失忆了,连自己姓名都记不得了。”
“哈哈哈哈,嗯。”
下跪者稍微放松了一些,正准备继续汇报,一把长剑从背后直穿胸口。
“你的话太多,要知道不该看的还是不看的为好。”那人转身将手中的纸条烧毁,“凌儿,你去看看情报是否属实。”
长剑瞬间收回,血一点点滴在地上,“是,义父。”
“等一下,不论真假,必要时,不要留她性命,以免坏我大事!”
“是!”
燕一一洗了澡之后,正坐在桌子前梳头,头发已经快长到腰间,从未留过这么长的头发。这般样子,穿着白衣倒有点贞子的味道。她想了想从枕头底下拿出一面小铜镜,当时在张舒那儿看到随口说了句真好看,隔日便成了自己的,有人纵着的感觉也不赖啊。
镜子中的少女已经变了模样,少了一些稚嫩,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薄薄的嘴唇,坚挺的鼻子···年轻就是好啊,不用那么多的护肤品也照样这么水嫩。像极了书上所说的“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可是这个姑娘的样子怎么这么眼熟?
燕一一仔细想了下,自己上学那会儿好像也是这个相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莫非,真的有什么前世今生?
自从竹椅打碎后,张舒就一直很少说话,这两个多月一直如此,尽管燕一一经常逗他,他也不怎么笑了。
这一点不仅燕一一奇怪,王石也很奇怪,上次收到飞鸽的回信之后,公子就一直这样了,不会笑的公子其实更加冷暴力啊!天知道这两个月林子里面有多冷!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冬天的遗憾总有春日的温暖来弥补,点点的梅花装饰着这个略显空荡的院子。燕一一看着那一抹粉色,在树下练起了剑,这是这几天刚学的新招式,众多兵器里,她还是更喜欢剑,不为什么只是因为酷啊!长发鲜衣一身长剑,在梅花树下偏偏舞起···啧啧啧,这画面多美啊!她有些自恋的想着。
张舒站在台阶上,也同样觉得这一幕很美,“此花不与群花比。”
燕一一运气收剑,调侃着:“此花?是说这梅花儿还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