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也了解一下这三天不下床,五天需扶墙的滋味!
盯着魏才离去的背影,叶昶单手扶着下颚道:“不对劲啊,魏才这小子怎么转性了?”
“老昶,他这是想要诓我们和他一样呐!”
叶昶又将目光移向了袁壮,嘿嘿一笑道:
“老袁,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继续在我们家打扫两年的那五谷轮回之所,这第二嘛,就是老子给钱,你去嫖那新来的花魁,你怎么选?”
袁壮滚动着那一双浑圆的眼珠,精芒四射才道:
“大少爷让我去当那嫖客,是看得起小的!”
叶昶一拍大腿:“漂亮,算你小子命好,还能够见识一下那三天不下床的本事!”
说罢,一行人便踏进了门,凝翠楼的妈妈秋娘极为有眼色地围了上来,发出那徐娘半老未老的腔调。
“哎呦,叶大少、李大少、钱二少三位爷来啦!”
“秋娘,那个新来的花魁呐?老子在阳山观可都听说了,凝翠楼新来一个头牌,可是比凝儿、翠儿都妖娆三分!”
“叶大少是说雪儿吧,你叶大少要的人,就是有也要没啊,谁会这么不开眼,不给你叶大少的面子?”
秋娘捂着嘴笑道。
“既然如此,就给我身边这位兄弟安排上吧,这可是贵客!给我好好招待喽,玩不开心拿你是问!”
虽说袁壮也来过这凝翠楼,可一月前也是他第一次来,要知道,凝翠楼可是双阳城一等一的大青楼,里面奢华至极,可不是袁壮这个普通家族子弟能够进来的!
当初袁壮来这里,还是他做生意好运赚了一笔钱,这才敢来尝尝鲜。
可谁知第一次来就招惹到了叶大少这个病秧子。
正因为是病秧子,才没有人敢招惹他,不仅仅是他家族大,更是人家命短,不惜命,没事谁愿意得罪疯子不是?
吩咐完秋娘之后,叶李钱三人来到了新花魁房间隔壁,凝香的房间。
凝香一见到叶大少爷便俯身到了他身前,一甩香喷喷的绣帕,倒贴一般,软糯糯道:
“叶大少,听说你上了阳山观当起了道士,你有什么想不开嘛,要当那戒酒戒荤的道士,大不了...奴家...”
一旁的钱宽与李永元纷纷咽了一口唾沫,这场景,除了潇洒的叶大少,又有谁见过?
叶大少此时倒是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轻轻推开凝香,来到了房间的一张桌子旁,推开了那桌子,露出被桌子遮掩住的一个小洞。
当初这个小洞是叶大少和李永元、钱宽专门为了看隔壁的魏二公子所凿穿的,如今刚好派上用场。
看着几个臭男人毫无形象地撅着屁股在那里偷看隔壁,凝香气的跺了跺那一双三寸金莲。
随即看到英俊的叶大少调皮地挠了挠屁股,便忍俊不禁地捂着嘴偷笑起来。
在她眼中这叶大少便是如此一个妙人儿,这才能够引得她和翠玥都对这么一个纨绔大公子有着极大的好感。
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人居然活不过二十...
墙对面,那嫖客单臂搂着身穿着浅蓝色罗裙的新花魁,一脸笑意地关了门,心中得意异常。
这不,叶大少连手都没让他洗,便要他直奔凝翠楼而来。
看着新花魁皱起的眉头和不经意间地捂鼻,叶昶趴在那里傻乐。
并凭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告诉了身边的钱宽、李永元。两人听过之后,笑得更加欢畅。
屋内,中年嫖客很是性急,他不知墙缝中有几个争先恐后的人正津津有味地偷窥着,他毛手毛脚地便抱起了花魁,抬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一幕倒是震惊了隔壁偷看的叶大少三人,只见到那新花魁朝嫖客脸上挥了挥手,还在动手动脚的嫖客当即软了下来,犹如死猪一般半躺在床上。
新花魁脸上带着妖媚的笑容,俯身在那嫖客脸上,鼻子对鼻子,从那嫖客鼻子吸出一道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机。
吸了那口气之后的花魁,那张本就绝美的俏脸上散发散发出的魅力又浓郁了三分。
可对于正在观看的三人却绝不是如此,此时再看那有着一张白色狐媚脸的花魁,三人背后冷汗直流。
这可不就是经常听戏文里面的狐狸精吸男子阳气的桥段么?
三人何时见过这般骇人场面?李永元和钱宽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慌失措道:“妖...妖怪啊!”
初,叶居双阳,夜流凝翠,日高乃起。每与魏郑两家公子争,则常玩其二人于股掌之中。其才智敏捷,自少而成,殆天予之。
——搜神记·卷一·叶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