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一个文弱书生给我牵马?与我鞍前马后?
你确定我招来的是一个马夫,不是一个累赘的大爷?”
史辰逸苦笑两声,拱了拱手道:“是我唐突了。”
叶昶嘟嘟哝哝道:
“这读书人嘴皮子也没不怎么利索的一啊。”
在身侧听得一清二楚的史辰逸嘴角抽了抽。
叶昶虽对庙堂之事不感兴趣,却并不是他对庙堂一窍不通,对下局势漠不关心。
况且他已知晓了他自家老爹是当年名头极响亮的大将军,以他对叶文翦那老头的了解,恐怕叶老头不会对这山河束手无策。
叶昶知晓,自家老爹对于名字叫李彻的便宜岳父可是极为崇敬,即便是他获了罪,心有怨言。
叶昶那个死去的娘亲也是皇室中人,他们叶家如何也躲不过去这一道坎。
眼前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才,他叶昶可没那等眼光,不过人才这个东西,来一个不亏不是?
他救了这家伙一命,不忠心耿耿,那也不不至于背后横插两刀吧?
叶昶沉吟半响后道:“史兄,我一个江湖人四海为家,你可受得了这苦?
若是你实在没什么去处,便与我一道也并无不可。
不过咱们先好,一路上必须听命于我,你若是有任何多余的想法,那我可不介意那你开炼。”
大喜过望的史辰逸思索片刻后,点头答应下来。
与谭狼李念一那两个子年纪相差不大但因从便被父母哥哥护在怀里的史采薇自然没有两人家伙那等的复杂心思,她撅着嘴巴,伸出拳头朝着叶昶晃了晃,一顿乱锤道:
“你是坏人,欺负我哥哥。”
叶昶与史辰逸相视一笑,又抚了抚采薇的脑袋,叶昶道:
“史马夫,你们家有没有马?没有一匹得过去的马儿,你这个马夫当的可就不称职了。”
史辰逸微微一愣道:
“我家后院有一匹劣马而且年岁已经不,骑是可以,但是奔走便有些吃力了。”
叶昶笑道:“只要不用我去托着它,那便是一个好牲口。”
史辰逸脑子抽了抽,这位救了饶公子当真是有趣,语出惊人呐,语出惊人。
好马就是不用你托着的马?
史辰逸忍不住心下道。
叶昶似乎瞧出了史辰逸心头所想,也不以为意,“给我蓟京城皇帝老儿到底如何了吧?”
史辰逸想起这几日城中的乱想,微微叹口气,“你是从南面来的吧?也难怪不知北方的局势。
圣皇已死这条消息该是可靠的。
巢安歌既然入主蓟京,那定然是不会让圣皇这个心腹大患逃走的,圣皇兴许也是知晓这一点,因此并未试图突围而出。”
史辰逸冷笑一声顿了顿,接着道:“但那位美丽无双的宁贵妃却从京城逃了出来,这不,不知是觊觎宁贵妃美色,还是觊觎龙昌江山的巢安歌下了悬赏,要追回国色香的宁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