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菲嗤笑，“动听的情话总说就没意思了。”

莫景城笑了，“我发现，你这个女人基本软硬不吃。”

不过，他就喜欢她这种劲儿劲儿的调调。一个敢这么大刺刺跟他莫景城说开个条件的女人，她说出口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她身上‘青丝难掩云天义，红颜胸襟胜须眉’的豪爽。

“我吃软不吃硬，但是，巧言令色不在我服软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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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烨北那天不直接面对面和她开条件，是怕她承受不起他的条件，他压根也没觉得林清菲能折腾出什么；莫景城完全相反，她一开始就对林清菲抱有极高的评价，所以他敢搭上“鳯灵珠宝”让她玩个痛快。

莫景城放下杯子，说：“西城有一个‘鳯灵珠宝’，所有人都以为席昊阳是最高执行官，实际上背后的人是我，我承认里面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SCY一直揪着不放，想曝光内幕，借此端掉。你可以探探情况，成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林清菲这才觉得莫景城有点成熟男人的样子，之前完全是她不待见的成年小朋友。

她费解地一笑，“陆烨北和席昊阳是合作伙伴，你和席昊阳也是合作伙伴，彼此互相阴损，你们之间都貌合神离，还要合作愉快，而且你还能面不改色叫他一声‘二叔’，你们的底线呢。”

莫景城笑笑，“情场无兄弟，商场无朋友。”

林清菲好奇，“我实在想不明白，按照席昊阳的性格，怎么会接受你来掌控全局？”

“各取所需罢了。”

林清菲点点头，“也是，启远也是挂得别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