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城一怔，“你看过IN.F下峰公司的教案？”

IN.F的下峰公司——启远集团，只有每次参加培训的第一名才能看到原版教案，教案里包括整期的培训内容，其中涉及很多培训内幕，有心人拿在手里，通过学习，可以掌握一套的思维控制理论，里面所蕴含的隐形财富是无可比拟的。

每一期的训练堪比洗脑，全盘接受席氏的“狼性思维”。启远的团建氛围很是‘恐怖’，林清菲能坚持参加完一期的培训，并且尽快出单，心理素质绝对过硬。

“看过。我也参加过培训，席昊阳暗箱操控的启远，入职三小时内开单的记录就是我破的。”

莫景城说：“至今没有人打破过这个记录，你是如何做到的。”

林清菲直言，“我手里有一部分IN·F的客户信息。”

莫景城了悟，莞尔，“这有点损了。”

林清菲自知不对，“小时候不懂事，出事之后我全烧了。”

“你是为了启远教案去的？”莫景城问。

“对。”她说。

林清菲说这些，只想竭力避开和席昊阳相关的条件，这个人背后的秘密很复杂，他没有陆烨北做的事儿干净。

距离启远案过去多年，她不希望再深陷其中，曾经是年少不懂事，现在只想自保。

让莫景城好奇的是，林清菲是如何掌握如此庞大的客户信息，谁跟她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