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陈佑平过来请苏民贵和苏民成两兄弟去修堤坝。
村里人手不够,也没有专业人员指导,是以巩筑起来特别麻烦,进度也缓慢。
七八个人修了四五天,只修了两米多。
苏民伍在天蒙蒙亮时就装了大包小包的干粮,坐车去县城读书,张翠芬和寇文晴赶去送他。
晌午,赵方茹把草割回来晒,苏妧将就着昨天剩下的半边鸡,剔肉做了爆炒鸡丁,用内脏熬了汤,给苏民贵送饭。
苏妧提着饭盒,过去时,一群人已经坐在树荫下乘凉,聊天吹壳子。
空气中还有很淡的桂香。
“大侄女,不好生歇着,来给你爸送饭啊?有我们的份儿没?”
几个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打趣。
“陈叔。”苏妧把饭递给苏民贵,“你要是拿肉来,我保证给你做。”
逗得几个人乐呵呵,“大丫头,以后过这儿小心点,可别马马虎虎再摔了。”
他们每天有自己的活儿干,也不清楚那天具体的经过,只以为苏妧莽莽撞撞掉了河。
苏妧笑着点头,看远处还有人在忙活,榔头锤子敲得乒乓响,“陈叔,你们动工也有些时日了,怎么才修这么点儿啊?”
“唉,难修啊。你没看见咱们这子母河跟别的河都不一样吗?之前的堤坝毁了一半,弯弯曲曲的,老费劲了。”
“那为什么一定要重修堤坝?浪费人力物力,为何不修桥呢?修桥简单一点,又不用顾及太多地形。”
“修桥?”陈民军取下毛巾的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