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场景,如同一出闹剧。
孟广明脸都黑了,给了司仪一个眼神。
司仪会意过来,急忙高喊:“礼成,将新娘子送入洞房。”
云岱不用掀盖头,都能感受到大厅剑拔弩张的气氛。
而且正确的步骤应该是新郎牵着新娘一起走进洞房。
应该说,这个婚礼好像从一开始就不太一样。
过来扶云岱的婢女或许看这情形也是傻眼了,慢半拍才匆匆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云岱的手臂,还笨笨的差点没走向正确的出处,急忙又拉着云岱往另一个方向走。
云岱被这猝不及防的力道拉的一个踉跄,险些要往旁边崴去。
一只温热的手掌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免去她跌倒的厄运。
云岱微微一愣,在喜帕之下,看到那只手的主人跟她穿着同样的大红喜服。
她缩回手,朝他轻轻点头,表示道谢。
这回婢女哭丧着脸,总算带着她往正确的方向走去了。
孟祈看着空落的手,眼神闪了一下,继而想起眼下的情况,冷脸由着仆人扶他到另外一个房间休息。
孟广明心满意足地看着唯一的儿子成家,婚礼都成了,事已至此,看着臭小子还能怎么办。
他吃过的盐都比这小子吃的饭多,还跟他斗,哼。
等晚点让老李去给那小子吃颗解药,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吃点合欢散,把他踹进洞房里,等明天一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看他还能折腾出个什么天来。
接下来,酒席开始。
这是一场没有新郎出来敬酒的新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