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贺瑜照例来找蔡红云吃早膳,中午蔡红云到贺瑜房里为他艾灸。她扎完针转身就走,一整天都在自己的房里没出门,也没怎么说话。
这天他们准备离开牧州府,楚修和他们一道前行。蔡红云身穿灰色外袍,身罩披风,戴了一顶帽子,随行的有几十护卫。
赶路的日子不比在牧州府那么舒适,贺瑜走在队伍中间,聂风跟着他身边,楚修和蔡红云并马走在前面。
楚修看着蔡红云骑马姿势还有那么一回事,没话找话说,“想不到蔡姑娘还会骑马。蔡姑娘哪里人士啊?”
蔡红云沉默不语,楚修讪讪地继续问她几个问题,她都懒得开口。楚修撇撇嘴,真是一个闷葫芦。
一整天下来蔡红云都没说过一句话,贺瑜在她身后悄悄看了蔡红云几眼,自从那天他稍微在她面前去耍了一把威风后这人就不怎么说话了。
赶了三天的路,中午时分他们到达一个小镇的客栈,客栈还有其他客人,贺瑜坐在客栈的一张桌子旁,楚修正在和店老板说话,聂风在外安排侍卫。
蔡红云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贺瑜憋不住了,再这样下去疯了的人是他,他走到蔡红云的面前坐下,轻声说道:“红云,那天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你和我说一会儿话好不好?你别把自己闷坏了。”
蔡红云伸手按住他在桌子上的手,另外一只手抽了一根竹筷出来。贺瑜看她神色不对,心中一跳,警惕起来,悄声问她,“怎么了?”
蔡红云放开他的手,轻声道:“我们吃完午膳就走,不在这儿住店了。”这满堂的吃客都是练家子,不能耽误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