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了,我先说清楚我没和你借过钱。”苏寻一脸严肃,说完这句话后就忍不住破功,扑哧一声笑了。
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将头转过去,不想回答。
而且他决定这段时间都不要和她说话了。
苏寻见人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顿觉没趣,拿出英语课本准备早读。
很快苏寻就发现了不正常,而且是非常不正常。
接下来的一天他都没有和自己说话,她打招呼也是冷脸回应。最奇怪的是,一向认真的裴轲同学居然破天荒的欠作业了!
下午课间,苏寻照例收昨天的作业,收到裴轲的时候,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一会黑一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演变脸呢。
“喂,就算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但这地理作业你还是要交的。”苏寻见面前的人一直没打算动,忍不住开口。
“我没写,你把我的名字记上去吧。”叹了口气,没有语调地回了句。
昨晚那封情书气得他到后面根本就忘记了还要写作业这回事,直接洗漱完被子一卷,滚到了床上。
一想到这件事脸就不免沉了下来。
第一次欠作业的他更是羞愧,特别是还是因为这种破事儿而欠作业。
苏寻被“我没写”惊得眼睛都要掉下来了,收了这么久的作业,还是第一次遇到没写作业还如此理直气壮的人。
“你不会是生病了吧,不应该啊,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下。”边说着,苏寻一只手去扯裴轲的衣袖,打算带人去医务室看看是不是生病了,除非是生病了不舒服,不然她想不到任何裴轲不写作业的理由。
“要你管,让你记就记。”听了这话他更生气了,于是拍掉伸过来的手,凶巴巴的开口。
看来这人是不打算承认了。
“以后不要多管闲事。”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照做了,帮人送情书这种事也答应。
“你神经病吧。”关心他还被当成多管闲事,苏寻也有些不舒服了,搬起作业本就往办公室走去。
他都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还要当作不知道的样子,某人的面色更不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双方都没有主动和对方说一句话,明明坐在一起,但是中间像是隔了一条冰封的线似的。
最先察觉到的还是坐在他们前后的同学,平时见他俩关系挺好的,裴轲经常教苏寻题目,丝毫不觉得不耐烦,两人时不时开玩笑,打打闹闹的。这几天好像是发生了某些不愉快,每天连眼神都不对一下。
有人想去调解一下,问他们是不是吵架了,两个人都不说一句话,说和的人也只得作罢,随他们去了。
没几天就是期末考试了,众人欢欢喜喜地考完试,收拾着东西回家过寒假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关系一直到放寒假都没有要转好的意思。
其实苏寻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如果是因为自己好心被当驴肝肺的话,她早就不生气了,裴轲一直是那副怪怪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对不起他一样。
突然想起来上次唐诗和蒲小川也是闹了矛盾,好久都没有解决,最后也和好了。她打算去问问唐诗上次蒲小川和她说了什么,两个人单独说了会儿话就和好如初了。
毕竟这事儿也不能总这么拖着。
说做就做,正好已经放寒假了,苏寻打了个电话将唐诗约了出来,去了她常去的那家奶茶店。
“今天怎么突然想叫我出来了啊,还以为你要把自己关在家里宅死呢。”唐诗感到疑惑,每到假期苏寻都喜欢呆在家里,说是假期本就是属于个人的时间,当然要一个人过,很少和他们出来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