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本王不与人谈条件(2 / 2)纨绔王爷追妃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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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安平公主是听不懂啊,本王就再说一遍吧,本王从不与人谈条件,不过你倒是可以说说看是什么事,本王兴许可以帮帮你。“

她眼眸一黯,他若是不接受交易,又怎么可能帮她,她素来也是个高傲之人,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得不放低姿态,走到他身边,面对着他坐好。

”我的家人被陈皇流放至陈国凉州,陛下向来看重你,我想劳烦你向陛下替我求情,让陛下修书前往陈国,与陈皇说情饶了我家人流放之苦。“

男子一听,微微一顿。

”哟,你这可不是小事啊,难道你不知道我与你父亲曾在战场上厮杀过吗?让我帮你,是想给我自掘坟墓吗?“

闻言,她呆滞了一下,她怎能不知,陈国与齐国打了十几年的仗,三个月前齐国三皇子“濮阳清弦”将陈国打得节节败退,陈国不得不向齐国谈和,并将靖安王之女“楚溶月”封为“安平公主”,与齐国和亲。

绞兔死,走狗烹,曾经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战败后,便被陈皇一脚踢开,女儿也被迫远嫁齐国,实在令人心寒,不久前又有人在陈皇身边吹耳边风,楚家被安一个藐视君王的罪,一家都将被流放。

而濮阳清弦在齐国战功赫赫,甚得齐皇喜爱,若他已女婿的名义请求齐皇修书前去说情,楚家兴许能少受些罪。

”王爷,现在齐国与陈国已经和解,就算你与我父亲曾是敌人,可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况且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你帮我一次,我就当欠王爷一个恩情,如何。“

虽然她也不想承认这个身份,可这已经是最好的理由,他虽一直不接受自己,但这也是他无法否认的事实。

濮阳清弦眼眸半眯的看着她,她竟般出了王妃的身份,看来也是无路可走了,平日里她们都是互不打扰,各过各的,谁都不承认这次联姻,没想到她这时候竟把这份关系般出来压他。

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定定睨视着她,她眼里毫无胆怯之意,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他长得及是俊朗,剑眉星目,流光璀璨,高挺的鼻映衬着刚棱冷硬的容颜,自带着一股傲视天下的历气,眉宇莫气,不怒自威。

“妻子,不过是个好看点的花瓶罢了。”

她知道自己是个摆设,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也及是不悦,不耐烦的打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白了他一眼。

“是啊,还是个碍眼的花瓶,不如王爷趁此将我打发了,对你我都好。”

他不置而否的轻笑一声:“你父亲与你兄长都是陈国赫赫有名的大将,我与他们交手数次,知道他们的实力,实在是难缠,我若是去求了情,不是给自己挖坑嘛。”

楚溶月微抿起唇,他果然还是担心两国再次起战,父亲对他会有威胁。

“现如今两国已经和解,何来自掘坟墓一说,发生了这些事,陈皇不会再重用我父亲,我不求他们官复原职,只要不发配流放做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就好,我所求不多,还望王爷能成全。”

她知道陈齐两国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不会轻易的就平息,就算真的平息了,也不只是因为她一个女人。

现在两国虽是和解状态,但是都是各有谋划,说不好什么时候又打了起来,他说的没错,父亲与兄长带兵打仗的实力不可小嘘,若是将来父亲官复原职,以后两国相争,父亲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听完她的话濮阳清弦不禁多看了一眼楚容月,她虽是在求他,但说话口气却不卑不抗,不愧是将门之女。

自从她嫁进王府以来自己都未曾正眼看过她一次,全当府里多了张吃饭的嘴,丝毫没在意她,而她也是不吵不闹很是安分,这点倒是让他挺满意。

“是谁告诉你,我能够说服皇上的。”

闻言,楚容月微顿了一下,他这次击败陈国,可谓是风头正茂,好不得意,还用谁说吗?

“我自己猜的,王爷战功赫赫,又是陛下的亲弟弟,陛下素来喜欢王爷,若是您能慷概出面,此事定能解决。”

濮阳清弦一挑浓眉:“你说得不错,我是能进宫为楚将军说几句好话,可是你可有想过,帝王家最忌讳的是什么,你父亲不是普通人,他是威震四方的大将军,曾经另多少战场英雄闻风丧胆,陈齐两国现在仍然是一根紧绷的弦,一触即发,陛下怎会同意我放虎归山。”

楚容月哑然,他说得没错,帝王家决不会给自己留有任何的威胁,连千里之外的齐皇都知道父亲是把利刃,怎么和父亲上过战场的陈皇就想不通呢?

“王爷,我父亲已年过半百,早已不如当年,且陈国对这次和解甚为看重,不会再轻易发战,不然也不会让我千里前来联姻,不是吗?”

楚溶月已经开始有些慌乱,濮阳清弦顾虑太多,他的话让自己几乎濒临绝望,心里一阵难受,若是不能帮到家人,他们被流放得受多少苦。

“安平公主,我知你担忧家人,可这事我不能帮你,我是齐国子民,齐国的安宁是我和我的战士用鲜血守下的,且陛下再看重我,我岂能随便挑衅皇威。“

闻言,她强忍的眼泪流出眼眶,家人都被流放,她怎能安心呆在齐国,做这个有名无实的三王妃,父亲常年征战,身体已大不如前,凉州离京城及远,又是疾苦之地,叫父亲如何受得,就算是搭上性命也必须保家人平安。

濮阳清弦见她落泪,面色渐渐变沉,她孤身前来齐国,确实是委屈了她,现如今家人又被流放,她怎能不伤心,只是这事不是他能插手的,也只能随她去了。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他倒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只是个征战沙场的莽将军,可不会哄女孩子。

只好转身背对着她,又被她的哭声带回,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哭得泪流满面,却依旧秀美得让人惊艳,对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任她流泪而不管不顾的,犹豫再三,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递给她。

”好了,你别哭了,擦擦吧。“

楚溶月本不想接的,但看到他拿着丝帕的手,萌生了一个念头,眼眸闪过一丝凌厉,悄悄带出一根银针,在接过手帕时顺手用银针扎了他一下。

濮阳清弦是侧对着她的,没注意到她有异动,再说她哭成那样又怎会对她有防备之心,竟没料到她竟会袭击他。

手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令他瞬间点燃了心地的怒气。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