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皱着眉:“怎么你之前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事?”
“你们不是两家人积怨很深,从来不走动的么?我跟你说这个干嘛?何况我和他又没有私交,只是工作中有交集罢了!”
方瑜仍然困惑:“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妈去了交警大队的?”
薛丰义不喜欢方瑜追问她的语气:“知道这个很难吗?我是律师,肯定有我的消息渠道好吧?”
方瑜总感觉哪里透着邪,但确实无从反驳,也无从质疑,她把遗嘱递给薛丰义,问他:“你给我看遗嘱的意思是---?”
“两个意思:既然知道了你和妈在处理王海桥的事,那么他的遗嘱自然是要给你们看的,让你们知晓后续对他财产如何处理。
另外,也是想提醒你和妈,我们都不是王海桥的直系亲属,王海桥的遗产只有他的直系亲属也就是他哥哥才有权处置。但他哥哥是脑瘫,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所以不具有处理遗产的能力,那么这个时候,只能按王海桥的遗嘱去处理。并且王海桥的遗嘱中几乎是全部保障了他哥哥的生存和生活权利,所以,这份遗嘱是一份有效遗嘱,你们不能越俎代庖,帮王海桥去处置遗产。”
方瑜一边听,一边端碗进厨房,她此时的心情很奇怪:并不是因为不能处理王海桥的遗产而失落,更不是因为觊觎王海桥的遗产不可得而感到痛苦,她只是感觉这份遗嘱和自己老公扯上关系,就是不对劲!但此时要她说出个一二三来,却又实在是难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