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云虞过得很分裂,她心里想跟毓秀毓泽一起的时候,脑海里总有莫名其妙的抗拒想法……特别是想到南风,一想到南风,她就头疼欲裂,反而想到徐风的时候,就很舒服,这种感觉,使她无法专注的去思考。
她甚至无法向别人去诉这种感受直到徐风带着聘礼再次踏进了云府。
她对徐风出了她的感受,徐风摸着她的脑袋:“你只是太累了,多休息就好了。不要再想南风了,他害你太深了,所以你才会头疼。”
徐风的话像是能够将她安眠一样,她听了以后,就想也没想到当了真。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晓得,战争已经结束了,听是北方亥又找到了端木栎的尸骨。
楚然将端木栎的尸骨运回来的时候:“应当是厌弃从北方亥手里偷的,后嫁祸给南齐。”
李柏道:“这北方亥真是个有病的,居然为了一具尸体就要跟南齐打仗。”
“还查到了什么?”南风望着那具尸骨,竟不晓得是什么感受,她这么多年,都没能入土为安。
“我还寻到帘年云给南齐先帝的那封信。”楚然将那黄的已经快要烂掉的信从一个密封的木盒里拿出来,道:“不过有很多内容已经看不清楚了。”
南风是有些颤抖的打开那封信的:
……
栎儿……是我,我是亥。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够看得见这封信。
但是我每都写,我每都把这些信传到各个驿站,我希望总有一你能看得见。
我悔了,对不起,我不能没有你。
我杀了玄宫满门,你快回来找我报仇。
栎儿……
栎儿……
……
“这信当年有很多封,不晓得怎么传到了皇宫。”楚然道:“云将信交给皇帝应该是巧合。有句话楚然不晓得当不当讲……”
“你……”南风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你母亲她……”楚然道:“当初南齐先皇大怒,应当是栎妃娘娘想要回去找北方亥而当在信里得知北方亥杀了玄宫满门后,栎妃才纵身跳进火场的。”
“嗯。”南风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南风看着自己母亲的尸骨,他以前不懂,不懂什么情情爱爱,不懂为什么父皇明明对她那么好,她的脸上依旧没有欢愉的神色。
胸膛被发钗刺穿的疼痛感清晰明朗,但是更痛的地方却是自己的心,南风觉得,他现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