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在珐昀试着换个方向想想到底该如何突破这层又臭又硬的石壁的时候,阁楼上紧密而又短促的脚步声以及房间里突如其来的□□则是第一时间吸引了夜琅跟珐昀的注意力;
“是迷烟。”
夜琅立马掩鼻示意珐昀,但珐昀看似却有点不乐意了:“你捂个屁啊,我们不就是在等这个时候吗?”
虽然知道来者可能就是武府的人,但令夜琅有点抓狂的是:他自己才刚刚卸下女装的所有扮相。珐昀则是刹那间生无可恋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不禁心想:“你还能干点什么!”
“给我趴下!”
珐昀压低声音,索性直接上手把夜琅那抬起来的脑袋愣是硬生生的给按了下去;演戏嘛、谁不会啊,珐昀索性直接双脚一蹬,愣是直直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少主,人在里边。”一身穿墨黑色墨衣的男子进房间瞅了一眼之后、又翻了翻珐昀跟夜琅的上下眼皮,在确定这俩人的确是已经昏过去了之后,便快步来到门口的武陵川身边报了信。
“带回去。”轻轻一句,他人便已经开始了行动,“还有、吩咐下去,今夜之事,谁都没看见。”
侍卫知道武陵川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在一个人身边待久了,有时候就连他抬下眉毛、翘根手指,身边的人都会对他内心所想心知肚明,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了解一个人”罢。侍卫简单点头答应,然后便随即转身也朝楼下大唐扔了个迷烟,并吩咐其手下兄弟:“各个房间、无一例外的,我要看见他们在今夜都晕了。”
“是。”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训练有素罢,尽管是在夜深人静甚至可以说是空谷回响的深夜客栈里,他们一行四人所说的那句“是”字,就连珐昀他自己都没听清楚,然后再看看自己与门口的距离,其实也不过才四步之遥而已,细思极恐、这是何其的可怕。
深夜赶车,珐昀从来没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会是浪漫的。还记得之前自己呆在南山司徒那里的时候,只记得她会经常自己一个人戴着斗笠出来看星星,不管外面是多么炎热又或者是多么寒冷,她都会日复一日、每日准时到达那里;然后抄起面前的白纱、半仰着脖子,心似温泉似的竟掀不起半点风浪,可能也是她自己不愿动怒、又或者说是她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平淡无奇的生活,总之、不管自己怎么吓她,到最后被吓的都是自己。
最后终于有一次,一直早早地就躲在半腰高的草丛里的珐昀实在是困惑到了极点,思虑片刻后干脆也不去玩这些阳的阴的了,索性就从南山司徒身后不远处的小沟渠里走了出来,南山司徒则是第一时间重新盖上了头上的面纱,轻声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