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温柔的摩擦着但贝尔刚刚被标记的腺体,希望能让他放松下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你相信我…不会害你”但贝尔推开他的手,捂住了自己受伤的颈部,声音仍有些发软。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帕萨尼亚斯有些不满,既是因为但贝尔这种敷衍的回答,也有因为但贝尔刚刚还在他身下服从,转眼就推开他爱抚的手的气愤。
可惜但贝尔此刻并不能理解到他的心情,因为他现在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被欺负后可怜的模样,内心却已经被大写的“天啊!”“羞死人了”“握草”刷了屏。
要不是因为他最后一刻回过神来,恐怕照帕萨尼亚斯进行下去,夏诺之前说的那番话,可能要让夏诺那个自以为自己很直的男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但贝尔半天没有回答,正当气氛有些逐渐尴尬起来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两个人现在这副□□过度的样子肯定不能被人发现,帕萨尼亚斯当机立断捂住了但贝尔的嘴,两人往后挫了挫,躲进了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会议室没人,你说吧,你想干什么?”一个让但贝尔很耳熟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是上将蒂安 。他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讯。
帕萨尼亚斯私下见“西泽”是偷偷安排的,显然这位元帅最重视的得力助手,也不知道。
“不可能,我不会背叛元帅!”通信的对方似乎说了什么,蒂安烦躁的吼了回去。
但紧接着,他突然静默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明明……”
“不要告诉别人!别打我妻子的主意!好……我帮你拿”
蒂安关闭了通讯,慌乱的脚步声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他走到会议室最左边,那里是放储重要文件的地方,有高级加密,能打开的只有几个人。
他输入了自己已经输过无数次的密码,打开保险,从里面厚厚的资料中抽出了一份薄薄的文件,匆匆忙忙的逃离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