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
“我要让你死!”
“现在有没有魏木的位置?”
下人道:“三公子骑乘有一踏水犀牛,速度极快,我等追不上。”
“准备人手,只要是发现魏木的位置,便格杀勿论!”
“是!”
……
“京城,我终于回来了!”
三年时间,眨眼而过。
当年,他势单力薄,费尽心机才能活下来。
现在,他要直面敌人。
“今日可是科举的时间,为山九仞,勿要功亏一篑。”
此时此刻,京城却满是士子。
原来,今天便是会试举行的时间。
魏木并未骑乘老白,而是让它在法元寺后的狐山歇息。
只看到贡院门前,有数百士子。
有腰挂长剑,身穿白袍的书生侠客,满面儒雅,读圣贤书。
有寒酸书生,衣着单薄,但是,大义凌然。
亦有小小孩童,还有耄耋老人。
“赵兄,二次会考,进士想必手到擒来!”
路边,正有两位书生寒暄。
“希望如此,若是再不中,我便操持家业,从此之后科考与我无缘。”
“哎呀,这可怎行,读圣贤书,将来为国为民,此乃是正道。”
“但是,我家中并非是如同刘兄这般,有酒楼为业,能日赚斗金,现如今,我父母尽皆年龄已大,难以供我读书,将来这便是最后一次。”
“怎能如此悲观,看那王老先生,从十八岁开始参加科举会考,现如今,已然是七十多岁的高龄,仍然是丝毫不气馁。”
“那王老先生怎么是我能比,先生乃是家庭圆满,参加科举仅仅是因为喜好罢了。”
这时候,有一轿子抬着八岁身穿儒衫的孩童向着贡院而去,抬轿子的轿夫各个孔武有力,身后亦有护卫数十人,尽皆手持武器。
“那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就八岁就参加科举?”
“赵兄怎么没有认出来,那位便是三岁读《诗》的司家公子司叶城,现如今八岁,却文采斐然,曾讲学于江南书院,远近闻名,当时兄台还赞誉不已。”
“江南世家司家的公子,当真是奇才。”
这时候,又有一位老先生走来,腰中挂剑,长髯白发,但是却精芒毕露,身后有弟子百人随其左右。
“这是……这是黄东升黄先生!”
“没想到,黄先生已然是被尊称为大儒的人物,竟然也会参加科考,怕是状元也能取得。”
“是啊,黄先生早已成名数十年,现如今七十二岁,门生弟子不少都是朝廷重臣。”
“快看,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不正是韩家才女韩妙竹?”
“是啊,《妙竹文集》还在我家中珍藏,竟没有想到,却是二十多岁的姑娘。”
只见,韩妙竹一身儒装,俊美无比,走在人群中,尽皆称赞。
魏木看起来平凡至极,他倒是也乐得轻松自在。
倒是,目光在那八岁少年韩叶城中停留片刻,道:“什么八岁神童,不过是一个转世重生的老妖怪。”
又看向那黄东升,道:“如此大年纪来参加科举,倒是也稀奇。”
若是他在这般年龄,会找一处田园,种豆南山下。
那女子韩妙竹颇得魏木佩服。
在气质之上,唯有群芳楼柳如烟能够与之媲美。
韩叶城却在这时有所感应,目光锁定魏木,喃喃道:“本来还觉着,只有黄东升一个对手,看样子,还真是卧虎藏龙,不过,这状元我争定了!”
“这一次,不仅仅是得到状元气运,还有未来的额神器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