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眉眼,“我……”
上官流音扶额,“砍都砍了,怂什么?”
回眸,看向那光头的眼里满是不屑,“你想杀他?那我只好先下手,杀了你。”
软剑轻巧的抵在光头的喉间。
光头瞬间不哭了,也不喊了。
就这么怨恨的看着朔零。
剑刃上没有半点血的痕迹,他将剑收回,背于身后,手不自主的半捂住自己的脸,指尖按着眉心。
“现在怎么办?”师父没有教过他要怎么应对这种事,一时间有些头疼。
上官流音柳眉微挑,“你问我?”
“那这样,你觉得这件事有怎么解决?”他对上了光头那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血、碎了他的骨的可怕眼神。
上官流音嗤笑一声,“不知道你是真的呆傻,还是装出来的单纯了。”
“你想不想活下去?”上官流音手里拿着一粒黑乎乎的丹药。
而那光头的脚犹如原地扎根一般,完全无法动弹,僵着身子,喉间传出一声破碎的“想、想!”。
“好,那就吃下它,每月十四找我拿解药压制毒性。”
光头含泪的张开了嘴,任由上官流音将那毒药投入他的口中。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么?”光头恢复了些力气,脸色苍白如纸。
“当然、不行。你这两个手下还没醒呢。”上官流音踢了踢地上的二人。
火堆上的烤鸡已经完全糊掉了,空气中被那又焦又香的气味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