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音把头埋在臂弯里,闷闷的说道:“要你管!”
顿了顿,“别乱跑。”
别乱跑,府内的三大高手,你一个都打不过。
朔零倒是没有和她呛声了,安静的坐在一旁,看那弯月牙。
“和你讲个故事,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上官流音抬起脸,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其实……”
“我三岁的时候,就被送走了,十一岁那年,才被送回了家里。
我父亲很疼爱我,但是我的娘亲却总是对我冷眼相待,甚至不问我这十年过得怎么样,她只喜欢我哥哥,还有我的妹妹。”
“为什么?你被送去了哪里?”
朔零看到了上官流音眼底闪过的恐惧,“就是不喜欢呗,还能有什么原因哦?我去的地方没有名字。”
沉默之间,朔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或许,她这一身本事,就是在那个时候学的。
三岁离家,其间的八年,她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可怜。你正在可怜的人,能悄无声息的要你的命。”
“为什么不杀我?”
“废话,我救的你。”上官流音瞥了一眼朔零,“你在路边奄奄一息,我刚好执行任务,顺手把你捎回来了呗。”
朔零顿了顿,手里的无依好像比平时重了些,“你是不是太相信了我?”
这些事情,是可以拿出来聊的么?
“我说完了,所以该你说了。”上官流音把手搭在朔零的肩膀上,眼里盛着点点星光。
朔零呆了一下,耳朵有些发热,“啊?什么?”
“你,你怎么长大的?”
上官流音在山洞里面可没有晕过去,他们之间的对话,她是一点不差的都听到了。
“山上长大的,和师父,两个人。”
朔零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再次看向上官流音,一句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