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不答,转身便想走。
“伤哪了?”上官流音瞪了一眼赤连。
“后背,不是,又不是我干的,你瞪我干嘛?厉害你去打他啊,他下的手!”
“要你废话!”上官流音气不过,手里的银针飞去。
白衣挥袖挡去,回身之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
“我是在救他。”
赤连还想反驳,床上的人又咳嗽了一声,缓缓醒来。
“哥哥。”赤连眼前一亮,倒了杯水,飞奔到朔零的床边。
“我相信他。”朔零的额间还有一层薄薄的汗,显然是刚刚从噩梦中醒来。
他五六岁的时候才遇上师父,那个时候的他,刚生过一场大病,什么都记不得了。
而问师父,他也总是不说。
而在最近的梦里,他一直能梦到那道白色的身影。
昨天晚上,他还梦见,那道白衣教自己画画,教他下棋……
“楚叔……”朔零下意识的喊道。
白衣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裂痕,多了几分温和。
“嗯。”
“楚叔,我都记起来了,我是楚叔带大的。楚叔,为什么你要送我去我师父那里?”
朔零看着那张脸,记忆里的空白总算了填上了。
“因为那个时候有人要追杀你,将你送走,实属下策。”白衣叹息,走到朔零身旁,替他把脉,“你体内的毒,总算是清了。”
“什么毒?”朔零不解。
“这两块令牌。”白衣手里的两块令牌,分别是千听阁阁主和上官大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