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鸢歌是一大早跑到兵仗局门口蹲人的。
逮到苏伯言已经快午时。
又至苏伯言进了兵仗局再出来,半个时辰过去了。
云鸢歌摸摸肚子,还好,她还能顶得住,不饿!
无视伯玉伯安看她时怪异的眼神,一见着苏伯言影儿,她便立即凑了上去,“公公事情办好了?”
苏伯言低头,不答反问,“公主每次都能未卜先知知道奴才在哪出现,那公主不如也猜猜,奴才是来办什么事?”
“……”赶脚有点不对劲,苏公公待人礼节上从来让人挑不出毛病,现在怎么不恭恭敬敬先唤她一声公主了。
身边几人表情古怪了一瞬,云鸢歌才发现她竟然把心里想的给说了出来。
“……”
苏公公侧眸,眸色深得她看不懂,“不是公主说,将奴才当成朋友么?奴才以为朋友之间说话或许不用太过拘礼?就如公主丫鬟映冬跟公主说话时一般随意更好?”
三连问,无辜躺枪的映冬一阵脸干。
关她什么事!
还有,公主是真蠢还是假蠢?苏公公已经对她起疑试探,她关注的重点居然是苏公公说话的态度不对?!
再看公主,正对着公公一连串点头,“公公说的对,朋友之间就该随意些,太过拘礼反而显得生疏。”
“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好好!”
映冬,“……”所以,公公的试探被公主这么一打岔,岔过去了?
伯玉伯安跟映冬对上眼神,又不约而同扭开头,相看两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