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锺祥:“这种机会以后多的是。”
“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权利至上的感觉。”
“权利很好,但是承受的压力也会比别人重。”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样说来,身份地位越高的人,承受的压力也不是常人能及的。”
千锺祥浅笑不语,没有说话。
“主子,大将军求见。”明福在门外说着话。
我慌忙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袖子抹了抹嘴。
一丝笑意流出了千锺祥的嘴角。
“请太子安。”来人是千锺祥的弟弟,南屿国的五皇子。
大将军请起,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千锺祥边说话边匆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
“礼仪不可费。”千锺睿说话极其的恭敬,没有一点因为手握兵权或者是出身贵胄而有的一点点的自傲的气质。
“太子这次北襄之行可顺利?”
“北襄国书应该先我一步被送进了南屿,大将军没有看到吗?”
“太子此去月余,父王急迫想知道北襄的消息。下令一有情况定要快马加鞭的送回去。赶得太急,我就没有来的及看。”
“哦,”千锺祥拉了一声长音,“还算顺利,只是碰见了东燕的二皇子。交过手。”
“怎么?东燕的二皇子对太子不利。东燕乃是虎狼之地。其子民更是虎狼之人。真是欺人太甚。”千锺睿愤怒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与苗岩之间的兄妹情深。
立马对千锺睿的感觉不是初以为的,皇家之中无亲情。
千锺祥拍了拍千锺睿的肩膀,也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别担心,他没有沾到多少便宜。”
“那就好。”千锺睿呼出一口气,也拍了拍千锺祥的肩膀,二人相视一笑,就不在言说于此。
“我国的将士们都等着瞻仰太子的容姿,回国都之前,是否安排个时间,太子到军中看看,也好壮我君威,养我士气。”
千锺祥不假思索的说着:“大将军看着安排。”
“那就明天吧,检阅三军,戍边狩猎,晚上再来个篝火晚会。岂不是妙哉。在这儿狩猎和国都不一样。这里算得上是我国最荒蛮寒冷的地方,野兽经常为食物挣得是你死我活。经年累月下来,这里的野兽都很凶悍,脾气也比国都里的暴躁许多。在这里打猎才叫做打猎,国都的只能叫做耍花枪。平常太子也不会住在驿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一次一定要在这耍上几日,体会我南屿的边关风情。”
千锺祥:“大将军既如此说,那就多留几日。”
月亮星稀的夜晚,晚风袅袅处,有着草露微芽的清香。北方还是隆冬雪未消的时候,越往南越能感觉到春天将近。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在明福在我身上扎便银针。
明福说,蟋蛭做成的药丸,对打通经脉,功效极好。只是药性要缓缓的才能浸润到身体的七经八脉,银针能加速我的身体对药物的吸收。
“我这样看,像不像刺猬?”我把身体放轻,动也不敢动的笑问着我身边的苗丽。
“不像。”
我翻了个白眼,暗叹苗丽真的很直率,不就是银针都扎在头、手和脚上了么?虽然身上没有,但是自我感觉差不多。
本来按照明福的意思,银针要扎遍全身。但是千锺祥临走的时候吩咐,只能扎在衣服外裸露的地方。
明福找了个折中的办法,施银针、佐汤药,虽然效果慢点,但是也能达到最终想要的效果。
“听说今天的那个大将军是千锺祥的弟弟,一母所生么?”
“回公子”。
我打断了明福的话:“你主子现在不在这里,你不用每一句话,就说回公子,回公子。也不用如此的卑躬屈膝,直接说话就行,我看着舒服。再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都没有充满恭顺敬意,你倒是时时的注意。你如果再三句话不离公子,我在人前就要师傅师傅的叫了。”
“礼仪不可费,公子。”
“知道了,师傅。礼仪不可费。你的身份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只是我这一叫,哪一天不小心把师傅的大名也叫出来也不一定到时候要是对太子是不是有利,我就不知道了。”我特意提高了音量,一动不动的只能直勾勾的望着明福。
明福挣扎了半天,然后像蔫打的茄子一般,极其无奈的说着:“知道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大将军和太子的关系呢?我不能动,但是可以洗耳恭听。”
“不是,大将军是皇帝的第五子。是蒋妃之子,护国候蒋勋鹿的外孙。有一正妃名叫风巧娥是护国候的妻家弟弟的孙女,礼部候的孙女。”
“这关系,亲上加亲呀。那太子呢?”
“主子是皇后穆氏的儿子,国师穆千秋之孙,皇帝的嫡子,诸皇子中排行第二。皇长子在五年前,因病去世后,主子也就是名义上的嫡长子。”
“又是嫡又是长,母亲又是一国之母皇后。这样的身份想不做太子都难。五皇子都有正妃了,那太子的正妃呢?”
“有,两年前就被费了。前太子妃的父亲利用职权之便贪污受贿,而且数额巨大被皇帝抄家流放到了袁庚山的脚下,前太子妃也被抹去了妃子的头衔,跟着家人流放了。从那以后,皇帝和皇后不知道要把多少贵胄之女许给太子,太子都没有同意。”
“没有同意?身边就没有其他的女子了?”
“没有。”
这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自古男人十之八九都好色,即使不好,生理需求总要有吧。
千锺祥这样一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正常人,身份又是让许多人趋之若鹜。这样的人居然会有两年的空窗期,真是让人无法理解。